宝玉转动了一下胳膊说道:“柳二哥,我没事,你玩够了吧,我们该如何措置这些人,要报官吗?”
“宝玉,伤着没有?”湘莲走过来,体贴肠问。
湘莲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工致地向中间一闪,躲开大刀,谁知那大汉刀锋一转,忽地一下就朝湘莲下三路扫来。【零↑九△小↓說△網】
湘莲左手一挥,待长枪刺到,上去就抓住了枪身,然后向后一带,那人便向前一个趔趄,赶紧放手,长枪便落到了湘莲手中,他顺势拿枪便扫,“啪”地一声正抽在那人的腰间。
四周白茫茫一片,天空仍旧阴沉沉的,像一块灰色的铅板,这雪后的天下显得有点单调有趣,不过此时三人的表情仿佛并不是很坏。
俗话说“里手一脱手,就知有没有”,那大汉早已被湘莲恐吓住,不敢再主动上前来进犯,只是双手持刀在胸前谨慎防备,嘴里另有点色厉内荏地叫着:“你这厮竟然认得我,你到底是谁?想废了我恐怕也没那么轻易,弟兄们一起上…”
湘莲刚才一时粗心,此时已经冲了过来,看到阿谁大汉正筹办站起家来,举枪便在他肩头一劈,那男人“啊呀!”一声惨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黑虎吓得赶紧收刀后撤,湘莲抬枪杆就向他右肋扫去,黑虎赶紧挥刀格挡,“啪”地一下枪杆还是重重地扫在了他手臂上,顿时拿刀不稳,“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只听前面有人声若破锣般骂道:“怕个屁呀,你们手里的家伙是安排呀,不是说是两个墨客和一个女的吗,拿个破剑就把你们吓得屁滚尿流了。”
不觉又走出了十几里路,湘莲说再有二十多里路就到了,如果走得快估计中午就能赶到。【零↑九△小↓說△網】
“这回熟谙你家‘柳爷’了吧!”湘莲丢下长枪,拍了拍衣袍说道。
湘莲说完,反手从背上缓缓拔出那把三尺宝剑,只见剑身如水银普通流光明灭,剑刃雪亮一线寒光四射。
黑虎趁机又跳了过来,挥动大刀又朝湘莲拦腰扫来,湘莲左手抬枪杆横在腰间,右手抬剑便向黑虎咽喉刺去。
宝玉也不去管,他晓得这些人对上柳湘莲,底子连菜都算不上。
宝玉这才明白,湘莲同窗本来不是为了好玩,而是顾及绿林道上的交谊。
湘莲赶紧跳起躲过,谁知这大汉使得是连环刀,湘莲还未落地,他第二刀便又扫了返来。
“呔,小子,看你细皮肉嫩的,你觉得背把破剑便能够闯荡江湖了,识相的从速交出身上的银两,另有…留下阿谁丫头,能够饶你们不死。”那大汉抖了个刀花,刀尖向前,指着湘莲喊道。
宝玉天然也是如此,并且明天早晨又胜利留下了金钏儿,完成了她的一个心愿,也是一件让人非常欣喜的事情,如果他真被强行带走了,又该留下很大的遗憾,当然,不到毫无体例,他是果断不会答应这类事情产生的,哪怕与那鬼使翻脸,与全部冥府翻脸。
湘云穿戴那件肥大的雪氅,像一只小白兔一样在宝玉和湘莲身前身后跳来跳去,仿佛是已经临时忘怀了烦恼。
宝玉看着湘云的模样,内心俄然生出一丝暖意,他对这个mm有一种特别的垂怜,就像当初传闻她每日还要起早贪黑地做针线活时,内心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楚,更奇特的是他两世都有一样的感受。
“柳哥哥好生短长啊!”湘云从宝玉身后钻了出来,由衷地感慨道。
“嘿嘿,小子,好大口气,还敢自称‘柳爷’,少在这儿攀亲带顾的,你管我们年老是谁?”那大汉话没说完,“噌噌”几步就到了湘莲跟前,举刀便朝他劈面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