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下去吧!”段青玄朝掌柜摆手。
“不管是多数督把你放出来的,还是你偷跑出来的,本侯都不筹算告你状,此次,有更好的体例对于你。至于你前面的话,本侯全当笑话听,你究竟有多么不要脸才说的出不靠别人的蠢话,要你没有你的家世,就你那草包样到底算哪根葱,还想在本侯面前趾高气扬,当时你或许连个乞丐都做不好。”
“这谁啊,好大的口气,就是天子恐怕也没有你的口气大。”段青玄想都没想戏谑着直接开喷,有些人能够漂亮谅解,有些人绝对要寸步不让,来不得丁点心慈手软。
告黑状就是一个开端,他要完整摆脱一个纨绔少年的形象,做侯爵要有做侯爵的模样,乾朝哪个从三品侯爵会跟十来岁的世家子胶葛不清,跟他们来往的哪个不是正五品以上高官。
段青玄和李轨二人不做逗留,噔噔噔上了楼梯。
李轨只顾笑着看戏。
掌柜如蒙大赦,擦着额头的虚汗回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