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去寻些老朋友,会一会牛鬼蛇神啦!”龙冥兔起鹘落,八步赶蝉,深合‘大道至简,大音希声’之理,尽显宗师风采,而所谓匠师的按图索骥,亦步亦趋,就无法之间落入下乘啦。
君无戏言是戏言,将军百死有何赎。于目前,敢忘死,走单道。
瞻仰星空,鄙弃苍穹,龙冥很有些高处不堪寒,无敌是多么孤单,固然境地一时跌落,与昔日,不过乎云泥之别,天壤之隔,但表情犹在,起死复生,只在朝夕。
自古痴情留不住,荡子向来未悸人。召之即来挥即去,如此密意为哪般?
“愿为主公分忧!”虽说妖皇仓月已活过了恒河沙数般多的日子,智商却还是堪忧,能够说,年事都活到狗身上去啦,前程未卜,暗淡无光。
“甘作刀刃,愚忠,这些都是你的长处啊,妖皇仓月!”龙冥不由感慨万千,死士是君王最为信赖的‘火伴’。
“嗯,去吧。”随即一阵破空之声,妖皇仓月死力远遁,雷厉流行,大开捭阖,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令牌一出,四野画风突变,大泽化鬼蜮,全拜天魔‘三绝’之一--天把戏所赐,天公开物,鬼斧天成。
一双双巨手自鬼蜮各处奔涌而来,手便如此,不成名其大,何况本体,这便是‘三绝’之二--合体术,天魔一族,单论个别而言,已是天之宠儿,合体技一出,就更是战无不堪,攻无不克。如此做派,虽有以众击寡之嫌,胜之不武,但清楚是存了考校之意,天魔族人向来只和身份对等之人网开一面,进而奉为座上宾,以显其血缘之崇高。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天魔族人亦是极有分寸的,从不开过大的打趣,一旦认准了或人,纵陨不弃。
“这个‘炎姬’可当真是越来越猖獗,口不由忌,百无遮拦,竟然把后代情长与复古伟业相提并论,小女民气机,实在是愚不成及,古灵精怪,恶劣不堪,难为大才。”龙冥不得不给小影冠了个‘胸大无脑’‘无用花瓶’的罪名,怕是毕生都洗不白啦。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这还是难以描述龙冥在空中闪动腾跃,妖怪般的法度。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力拔山兮气盖世,匹夫之勇难为继。莽夫问:何时攻陷江山?
朝闻道,夕死可矣!岂不闻朝如青丝暮成雪,聆听道音殁亦绮。
“安闲天魔王,这小子应当已经是天魔族的族长了吧。当初埋下的不起眼的种子,现在只怕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本座非常等候。”呢喃间,龙冥已然拿出了一枚古朴大气,上有天魔刺身,战八荒,伏四海,翻云覆雨,支手遮天,是为‘天魔长老令’。
“妖皇,这火狱当中,有一汪‘七焰池’,恰是助你废除封印的绝佳之地,去吧,三年后,本座但愿能见到你往昔的荣光,届时,你亦为本座阵前之大将,囊括八荒,斯须罢了。”龙冥使出‘望梅止渴’之计,既是将来,万般皆可许,此乃君王之道,古往今来,御下有方者,概莫能外。
“来者何人?”
不知不觉间,已来临在一处不毛之地,渺无火食,乃是一处大泽,现在已‘深藏功与名’,不为外人所知。忆往矣,凶名赫赫,万族闻之色变。可记否,曾唤‘天魔泽’,九重霄上神佛惧,九幽殿下鬼魔服,今而来思,雨雪霏霏。
运作城府股掌间,荒唐令下悍将亡。肉食曰:竖子不敷与谋。
匠师易取,宗师难求!
天如有情天亦老,尘凡滚滚倦皮郛。敢以真情蛾扑火,直教顽石点了头。
伴君伴虎岂分歧,单凭杯酒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