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师父是谁?”刘老迫不及待的问道,以雷小锋的技艺来看,别说是沾衣派其他的弟子,就是刘老亲身脱手,也教不出他如许的门徒。
“哎呦……哎呦。”雷小锋像是受刑一样,咧嘴呲牙的叫着,倒不是疼痛,就是心机别扭的紧。别说是他了,换成哪个男人被强行按在桌子上,然后被一个糟老头高低其手都受不了。当然了,弯的且喜好大爷范例的不在此中。
不过刘老现在可没有想这么多,一听雷小锋承认,冲动的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能教出这类弟子的人,也只要他了。”
“我师父……脏兮兮的,胡子拉渣,乱柴似地头发,长脸高个,眼睛不大,鼻子不小,嘴唇略厚,就这些吧。”雷小锋满嘴跑火车的胡说一气,归正他说的这些面孔也没甚么特别性,都是一些‘不大’‘不小’如许的估计数值。雷小锋实在就是对付了事,内心鉴定刘老也猜不出来是谁。
想到这里,雷小锋一咬牙,暗道一声拼一拼,点头说道:“对,我师父眉心有颗痣,玄色的。”前面色彩的表述根基上是废话一句,痣嘛,红色的绿色的都未几。但此时反而表现出雷小锋说话的实在性。
刘老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本身冲动的表情,扭头看向雷小锋,一字一句的说道:“小娃娃,你给我记着,你的师父叫做刘长卿!”
“对对对,你说说他长甚么摸样?”刘老方才是心慌则乱,忘了这茬。他自幼就在沾衣派糊口,上高低下驰名的人物他都熟谙的很,只要雷小锋说出那人的长相,他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一问雷小锋可头疼了,他哪有甚么师父啊,莫非奉告他们,他的师父就是一个长条形的优盘?也较着是找削呢。
说完以后,刘老低头迈着四方步,嘴里嘀咕着:“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刘成本来内心已经肯定,雷小锋就是一个以沾衣十八跌武功扰乱别人耳目的卑鄙小人。但是现在看来,雷小锋不但是以沾衣十八跌入道,并且功底比他这个沾衣派的老迈还要好上一些。
萧然和韩振光同时问道。
雷小锋也是悄悄的屏息凝神,想听听本身这位便宜师父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老头如此冲动莫名。
刘老这句话一出口,就表白他已经承认雷小锋是以沾衣十八跌入道的究竟了。
看着面前胡子乱颤的老头,雷小锋咬牙说道:“能不能让我穿上裤子说话?”
实在雷小锋打的算盘很好,如果他和这眉心有痣的人扯上干系,无疑化解了本身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地步。退一万步说,即便这眉心有痣的找到了,反口说不熟谙雷小锋,对他也没甚么影响。如何的,眉心有痣还成专利了?不准别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