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凌厉光芒,满身迸收回无尽杀意。
周扬一边解释着,脸上的泪水更是滂湃如雨。
老羽士用手悄悄抚摩了一下周扬的头,神情严厉地说道:
但他的双手却在床底下快速地捣鼓着甚么。
“师父,感激您十五年来的哺育传道之恩。您当年将我从水深炽热中挽救出来,一向庇护我直到现在,也该是徒儿酬谢您的时候了!”
随后大手悄悄一挥,七星锁魂阵回声而破。
“十五年前,毁灭我周家的牲口们,老子来了!”
“师父啊,你可不能走啊!呜呜...你是我独一的亲人了,你走了我可如何活啊!”
强大的灵气颠簸吹得老羽士斑白的头发胡子都飘了起来。
紫金山上。
“兔崽子!竟敢偷拿为师收藏的黄精酒!快给我送返来!”
已经逃到半山腰的周扬,听到这声音以后,顿时哈哈大笑。
但是周扬早有筹办,在老头儿双手起势之时,脚下敏捷画了几个圈,随后口中念念有词,下一刻,人已经呈现在了三丈开外。
被云雾环绕着的重阳道观内,一身朴实白衣的老羽士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临海市李家?老婆?
老羽士眼皮微抬,安抚道:“我曾与临海市李家的上任家主有些渊源,现在李家的大蜜斯李欣悦得了一种怪病,你去将她治好,李家也会送你一个老婆,到时候你就吃穿不愁了。”
老头气得说话都大声了一些。
回身面对紫金山,少年周扬双膝跪倒,对着道观的方向,重重地磕下三个响头:
少年名叫周扬,是老羽士的门徒。
“孽徒!小兔崽子!”老羽士在阵中怒喊着,却不见他脱手破阵,任由阵中灵气鞭挞着本身的脸庞。
少年周扬一听,嘴咧得更大、哭声更激昂了。
本相被戳破,老羽士也不废话,手指环抱结印,念出一句道诀,向着周扬点出一指。
……
正一风遁术,老羽士七年前就教给他的逃生神通,早已被他修炼得炉火纯青!
老羽士断断续续地说着,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命呜呼了。
山下,已经停下脚步的周扬,此时的脸上也已经没有了那种奸刁拆台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