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陈贵鸿道:“走,我到你们那边去看一看。”
九洲机车配件厂目前做的主如果韶山六型电力机车的部分内装板,每一个车型有2、三十个图号此中的内装板,触及到的内装板大大小小的几十块。九洲机车配件厂只做此中的一部分,如韶山六型电力机车的内装板做了此中的九个图号。
在成品区,更是有一台车的内装板摆放得整整齐齐。
陈贵鸿有一点不解,九洲机车配件厂是如何做到的,明天和明天已经各送了一台车的内装板过来,家里竟然另有一台车的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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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本身来讲是一个绝好的机遇!
这确切是一个毒手的大困难。
这么做的目标,天然是想要搞好干系。作为重生人士,唐飞晓得人际干系的首要性,特别本身作为红星厂的供应商,和陈贵鸿保持杰出的干系就尤其首要。
唐飞道:“陈主任,你不晓得,我们十几个工人要开人为,要用饭,再加上船脚电费和各种税费,开支很大,刨除各种本钱,真的没赚甚么钱。”
“唐飞,太好了,你帮了我的大忙,从速将那一台车的内装板送过来,我们急需!”
唐飞赶紧放下刚喝了一口的热茶,起家带路,带着陈贵鸿和杨军到本身的小工厂去。
本来压力山大的陈贵鸿,一扫心中的愁闷,欢畅的站了起来,亲身热忱的给唐飞倒了一杯茶。
九州机车配件上的日出产才气是两台车的内装板,韶山六型电力机车一共做九个图号罢了,每一台车大大小小十几块内装板,之前每天两天赋做一台车,加班加点,才气做一台顶天。
看到唐飞出去,陈贵鸿的神采稍缓,他对唐飞的印象不错,唐飞呢,趁着送货过来,常常要到陈贵鸿的办公坐一坐,聊上几句。
真的是迎刃而解啊!
韶山六型电力机车的内装板,一样是那九个图号,九洲机车配件在做,金久公司也一样在做,二者之间是合作干系。
根基上是从本身父亲嘴内里传闻的。金久公司是本身工厂的合作敌手,他们也做内装板。
作为甲方,红星厂都是高高在上的,说牛皮哄哄一点都不假,甚么时候见过红星厂派车到供应商那边去拉货,都是供应商老诚恳实的,规端方矩的将配件送到红星厂指定的处所。
陈贵鸿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必须在明天上午12点之前搞到两台车的内装板才行,现在唐飞送过来一台,那就是说还差一台。
“陈主任。”
唐飞乐了,另有这么好的事情,红星厂派车到本身那边拉货,这可费事多了,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唐飞,又亲身送货过来。”
“行了,行了。”陈贵鸿挥手道:“唐飞,明天送了几台车的内装板过来。”
陈贵鸿道:“你呀你,就晓得哭穷,我晓得做内装板的利润还是可观的,上个月你们不是结了十几万的货款吗。”
总装车间的出产过程是不能受影响的,这么多大带领在存眷着呢,谁影响谁就要担责,陈贵鸿可担不起这个任务。
本来是想扣问唐飞的,但陈贵鸿不敢抱任何但愿,因为他晓得,唐飞的九洲机车配件厂范围小,出产才气有限,明天和明天都各送了一台车的内装板过来,估计产能上已经到了极限,家里必定没有存货的。
没有多久,三人就到了九洲机车配件厂的厂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