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如何说?一边练字一边读《红楼梦》?”
程琳顾不得看鱼,仓猝喊道:“快上来,这么黑,水下伤害。”
不过程琳有点不明白,“抄这个做甚么?对她来讲有点难懂吧?”
“好啊,”程琳却“叽儿”一笑,直接把毛巾抢畴昔,转到他身后在他背上擦拭起来,只是程琳明显没有给人擦背的经历,几近没甚么劲儿,并且也没甚么章法,就是抓着毛巾在上边拖地一样乱擦,跟放心那纯熟的行动完整没有可比性。
“万一她恃宠而骄如何办?”
“是有点难懂,不过她的文明根柢太薄弱,对传统文明几近没甚么体味,现在才开端体系的学习必定来不及了,只能走这类偏门门路,”他一边擦脑袋一边解释。
“没错,一举两得,不过最首要的目标还是培养她的脾气,如果真能沉下心来做这么一件事儿,还怕她不成材?”他笑道。
但擦背的是程琳这个女妖精,就算她拿的是个铁刷子,估计也有很多男人甘心附身受刑。
“我晓得,我让她抄的,”他点点头,走畴昔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切是《红楼梦》,并且是刚开首的第一章,字体也是他要求的小楷字,一笔一划非常标准。
“真是个……野兽,”程琳无可何如的说了一句,不过最后两个字声音很低,然后脸又红了。
程琳呆了一呆,竖起大拇指,“那女人能拜你为师,真是烧了不晓得多少辈子的高香。”
只是放心的羊毫字水准实在普通,笔法非常稚嫩,勉强能够算是入门,但看得出来非常当真,笔划端方工致,没有草率和连笔,草纸上连个墨点都没有,明显在誊写的时候非常用心。
放心看到他这模样,倒是风俗了,放动手里的羊毫去过一条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珠,“师父,有甚么大喜日子?”
不大会儿,他抓了八条大鱼上来,薅了一根芦苇杆将这些鱼串在一起,这才朝程琳摆摆头,“走,请你吃烤鱼。”
程琳低下头翻了翻放心誊写的前几页,又问了一句,“为甚么是《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