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
邓忠弼咪着眼睛一笑:“此事无妨,邓某自有安排,来人,将那物抬上来。”
“辛兄,你何出此言?这索超不知自爱,屈身投贼,如何还配做我等厚交?”
邓忠弼笑道:“知我者,邓兄也。”
措手不及之下,官军们杀得尸如山积,血流成河,七员虎将冲开营盘,直捣中军大帐而来。
杨烨看着奋力挣扎而不脱的索超脸上的扭曲神采,微浅笑道:“你这般叩首撞死在地上,能够换回施威兄弟的活命?梁山急前锋,好大的名誉,如雷的名誉,却本来是浪得浮名,真人竟然是如此无智无勇的大草包!”
急前锋索超冒着凌冽的风雨,跃马横斧,单骑来踹辛从忠的军阵。
索超悬在半空,四肢皆没法转动,能动的只要一张嘴:“黄口小儿,你胡说八道甚么!”
“此时我军已成哀兵,义愤填膺,恰是士气最旺之时,而仇敌受制于天时,麻痹松弛,不会很轻易就发觉我军的意向。”
便在千钧一发的关头,只听身后忽地响起一声暴雷也似的大吼,伴着风声气浪,一条长柄狼牙棒从天而降,劈脸盖脑朝着辛从忠就砸将下来。
索超抡斧,有攻无守,招招直捣上三路力求仇敌尸分两半;邓忠弼舞剑,谨小慎微,式式埋没构造要让仇敌血溅五步。
必斩一式!
索超立即反应过来,只听他声如轰雷:“你若敢去,我就敢跟着,不杀死辛从忠这个小儿,我索超誓不为人!”
杨烨缓缓放下索超,伸出两个指头,沉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双军易俘以后,仇敌奸谋胜利士气正旺,而我军仓促应战毫无预备,士气相对降落,兼之又有天时刹时大变,当时绝非我军与敌决斗的良机。”
还是那最晓得杀人风情的必杀之刀,避过层层反对,以不成思议的角度切中了目标。
邓忠弼提着双股剑出去应战,迎头就赶上了怒发冲冠的急前锋索超。
那秦明飞身跃来,将狼牙棒狠恶旋舞,发挥出了浑身解数,是半点空地也不肯放给面前的顽敌。
此恰是一群猛虎出闸来,杀遍人间皆是血!
索超只能挥动大斧拨打雕翎,孔殷之间,如何杀得畴昔。
邓忠弼闻得此言,圆睁双目,将头动摇像拨浪鼓一样。
杨烨与秦明扑杀了辛从忠,就过来合力索超,要将邓忠弼也一齐干掉。
此一番对战与阵上之时大不不异,不再是比武争锋,而是决死冒死。
“我待本日冒雨去踹那辛从忠的营盘,为施威兄弟报仇,你急前锋随不随我去?”
辛从忠赶紧将同僚老友搀扶起来,说到:“都是为国度着力,邓兄何必客气。此番到多亏那急前锋索超顾怀旧时交谊,不然此事也不会如此顺利。”
他挑选去砍的目标天然是辛从忠,此獠乃是他进入本天下后最为仇恨之人,定要斩之而后快。
辛从忠恍然大悟:“奇策,这是要悬羊伐鼓?”
“辛从忠、邓忠弼虽是卑鄙小人,但尽皆晓得兵法。若我所猜不错,便在这暴雨骤急期间,他们必定会连夜引军撤退。若我军此时不击,将永无复仇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