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伴计小哥儿……”乌拉妥儿又道。
醉鬼们“哈哈”大笑,揣起了金子银子,还是不依不饶,直说不止明天、明天,只要董三仙儿还在这县城一天,那他挣的,都要上交。
“火球术!”酒鬼们大惊,“她、她是三阶‘青袍’!”顿时吓得酒醒了大半,如鸟兽散,捧首鼠窜,一窝蜂似地逃了个洁净。
“小兄弟端倪清正,一身豪气,便是助你成事的大朱紫呐――”老头儿俄然笑道。
几小我看到董三仙儿铁嘴妙算的招牌,顿时围了上来,推推搡搡,让他给大伙儿算命。
董三仙儿赶紧颤声回道:“本仙……哦不,小老儿本日无收,这些金银都是贡献诸位大爷的……”
乌拉妥儿不说话了,浅笑着看那男人。
“成啦!”男人欣喜若狂,拿起法杖,似有些不舍,但还是交到了乌拉妥儿的手中,“女人,这但是人间可贵的仙宝,你、你可要物尽其用。”
乌拉妥儿的目光也转向寒杉,眼露猜疑,又问,“你是说,他――”
“掌柜出门了,我不是。”精瘦男人头也不抬,还是猛敲猛打,一只短剑垂垂在他部下成型。
精瘦男人的目光从银票上移开,直盯法杖,目光更闪,也再不去管甚么金子银子,一把接过法杖,手在微微颤抖,“这、这是――”
乌拉妥儿这回听明白了,心中微微一动――他说的,是“火鳞杖”?!
董三仙儿一边说着,一边成心偶然地看了看了寒杉一眼。
“想报仇,女人身上已有充足的本钱……”老头儿捋着白须说。
寒杉带着乌拉妥儿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那边有几棵细弱的大树,乌拉妥儿会心,猛吸了口长气,魂力催动,“火鳞杖”扑出烈焰,轰!直接将大树拦腰震断!
“就找你!”乌拉妥儿笑道。
那半成的短剑上正透出微微红光,此中似有火焰流转,一股股精纯的魂气悄悄扑散……
乌拉妥儿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招摇撞骗的,有些绝望的起家要走,却听那老头儿又笑道,“当然,本仙说的不是这个――”
女孩儿高兴得几近惊叫出来,可又听“咔嚓”一声响,手中的法杖竟然断成两截,掉在地上,垂垂化成一滩钢水……
乌拉妥儿尽是冲动,但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只听“叮”的一声,健壮的砧台竟然碎成了千百小块儿,而那“火鳞杖”却无缺无损,竟发散出重重火光,魂气大盛间,光芒和蔼息又蓦地回收出来,法杖在几番闪闪动烁以后,垂垂归于原状……
寒杉偷偷散去魂力,但还是冷着脸。
女孩儿一愣。
“小?你看我那里小?”
董三仙儿苦了脸儿,正欲哭无泪时,乌拉妥儿上来了,几个醉鬼一看靠近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女人,顿时更来了精力,可刚要畴昔调戏,就见女孩儿打出成串的火团……
都这份儿上了,还不忘矫饰一下。
“你的意义是――”乌拉妥儿想解下背囊,却被董三仙儿拦住了,老头儿摆摆手笑道,“仙宝仙器的事儿,本仙可不懂,只能帮女人指导到这儿,还祝你逢凶化吉、罹难成祥……”说完,收摊儿要走,可方才站起家,远处就来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醉鬼,没穿青袍,但手里都提着法杖,看模样是还没入籍“合盟”的初级术师。
董三仙儿感激得说不出话,老泪直在眼圈儿里打转儿,见乌拉妥儿回身要走,忙喊住了她,“姑、女人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真乃女中豪杰,小老儿无觉得报,再指给您一条明路――近走西行,风景见晴。金铁顿声,败局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