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芸芸说得没错,这一点乌拉妥儿也不得不承认——她奶奶就是“土行”术法的妙手,她虽习练未几,但也常常看到。对于土石之术的施用,确切有一套很见效的伎俩。
翌日一早,巴家大宅外挤满了人,通过测试晶石的核验,陆连续续地进入大宅——“术师合盟”对出场者身份的查验还是很严格,不管是参选者还是他们的侍从,毫不答应混出来一个不习术法的人,为的是,或人某家真要在“大会”上起了抵触乱子,也得靠术法争斗来处理。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三人顿时愣住了话题,待那人走近才认出来,苏娆皱皱眉头,“是你?”
……
“行啦,你就别白日做梦了,那功德儿还会轮到我们头上?喂!你往哪儿走呢?错啦!”
巴家大宅大得让人晕头转向,即便是在这儿糊口多年的小仆,也常常会绕错了路。两个年纪不大的仆人端着酒菜,在一处长廊中穿过,走路弯弯转转,小声扳谈着——
“我传闻,前些日子,大老爷带着几百号人,去了一趟‘莫尊山’……”
“嘘——那就不关我们的事儿了,快走快走,酒菜凉了,你我又要挨骂!”
“姐姐说得那里话,县里的大堆栈小酒楼都住满了人,鄙人没‘抢上槽’,就只能在这儿住下了,几位也是如此吧——”郝芸芸笑着说,又看向乌拉妥儿,“乌蜜斯,之前求您的事儿——”
乌拉妥儿沉默下去。
小伙子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苏娆对术法体味未几,扭头去看乌拉妥儿,却发明那女孩儿听得很当真,眼中时不时地闪出光芒。
“哈,还真是有缘啊——”郝芸芸大笑道,“没想到几位也住到了这里!”
“可不是嘛——”另一仆人也松了口气,“老爷和少主可都几次交代过了——任何人不得靠近那西厢院,就算误入,也得剁下半拉脑袋瓜子,呼呼——”
“我用东西跟你们换!包您能闯过明天那一关!”
“啧啧啧——好险好险……”一仆人擦了擦头上的盗汗,拐向另一边,“差一点儿就丢了小命儿!”
乌拉妥儿也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