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赢——”炎良笑着说,指指脚下,“你还在这台上。”
“可方才——”
巴娇轻笑,“不是一向在打么?这有甚么不好?”
斗台居左的,是一个衣冠斑斓的中年男人,美髯轻飘,气度斐然,他朝对方拱拱手,“‘莱州’穆家,穆任徳,‘水行’五阶,特向小兄弟请教。”说话彬彬有礼,萧洒风雅。
寒杉躲在暗处,也不敢妄动,只能竖起耳朵谛听院中动静,仿佛有人在低声说话,也仿佛只是风吹草动……
巴娇娇笑,“呦!那更哇,多打死几个,我们的敌手也就少了几个,逛逛走,看看热烈去!”说罢,挽起巴合的胳膊,笑着出了后院……
……
就在半刻钟前,统统还都是顺顺利利、按部就班,可当这个斗台的比斗两边站上去时,台下看客却收回了一阵阵惊呼,这也吸引到了乌拉妥儿等人的重视力,转头一看,微微一愣——
“在这世上,活得不好的,才算是牲口。”炎良阴笑道,“而连小命儿都保不住的,那是牲口都不如……呵呵,本公子明天表情不错,让你选个死法,是活烧,还是烟熏?”穆任徳用另一手举起法杖,炎良又笑,“我才‘火行’四阶,而你比我整整高处一个境地,又都是克我的术法,可即便如此,在我面前,你还是不堪一击。还不明白因为甚么吗?”
那对儿男女到了“西厢院”的门前,从怀里取出一大串儿精玉刻成的钥匙,摸出一把,捅进了锁孔,咔嚓!锁开了,二人排闼而入,顺手又掩上院门,只留下那些护从在内里等。
他转转绕绕,终究垂垂靠近了“西厢院”的院门,大门紧闭,寒杉想伸手去推,却发明玉玦“啪”地断裂成几块儿,竟然被术法圈套反噬,可见此处凶恶之极。寒杉不得不退了返来,刚要返回长廊,就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忙隐去身形。
一角斗台下刀光剑影闪动。
确切打乱套了。
一处斗台上光团光箭飞射。
“你、你已赢了,为何还关键我?!”穆任徳目中喷出肝火。
“少主,不、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