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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要杀的人是城中的富绅,传闻,固然是富民,但为人朴重,向来不以富贱待人,并且常常广施善义,周济城中城外的费事百姓,动辄散令媛、开粮仓,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连名字也很符实在――他叫卢富仁。
两人回到住处,苏娆已在院中等得焦心――为了看住元田舟和杜识,梨园子几人没敢再动,只能让寒杉带着乌拉妥儿出门,远远听到城主府那边喊杀震天,也不晓得他们到手了没有,更不晓得寒杉是死是活……
“哎呀,小弟弟,这几次全都靠了你――”苏娆娇媚道,“快说说,如何想的嘛?”
寒杉停停止,转头看了她一眼。
春光乍泄,她的亵衣也被挑开,暴露了大片凝脂,乌拉妥儿咬着牙死命挣扎,但寒杉的手狠狠地按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再转动不得,目睹寒杉那张可爱的脸离本身越来越近,女孩儿终究哭出声,“淫・徒,我迟早要杀了你!”话刚说完,她的眼中又透出震惊,只见寒杉背后已经多出了一小我――那皇族公子竟拖着被紧紧捆绑的身材直跳过来,一头直撞向寒杉的后脑,嘭!两人的头磕碰在一起,元田舟撞得额角流血,而寒杉也头晕目炫,隔了好半天赋复苏过来,遂怒暴躁涨,提着刀便要去杀人……
乌拉妥儿接连几宿彻夜不眠,眼中已出现血丝,人也蕉萃了很多,但还是精力实足,怒瞪着眼睛,盯着寒杉。
寒杉还是不睬她,用心致志地在墙上描画。
班主笑道,“小兄弟,您呢,有没有甚么好战略?”
寒杉靠在床边,悄悄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
乌拉妥儿神采大变,“你、你――”
姚大炮在中间不屑地撇嘴,“这么小的事儿,谁办不成?哼哼……”
王结巴似也被寒杉多次的“大功”佩服,“对,你、你再把此次的买卖做、做成了,我、我不听老巴的了,奉你为班、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