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和班主有些焦急了,如果药性再不发作,他们筹算当即脱手,以免夜长梦多。
“滚!我是问你给老财主下的毒!”
廖大炮眼睛一瞪,“你、你胡说甚么?!”
卢富仁这才放了心,承诺做下这笔买卖,让他们快快交货,货到钱到。随后,便要筹措大席,宴请高朋……
“鄙人只是一小小的买卖人,大善也不必在乎。”元田舟笑笑。
卢富仁谨慎得有些过了头儿,明显已认清元田舟的身份,但还是问了他很多买卖上的事,比如中原哪个城盛产甚么,皇族用度从何来源,分歧季候货色种类等等,元田舟对答如流,乃至一些旁弟子意也有浏览,讲得头头是道。
“甚么,你――”
廖大炮瞥见他就有气,恨恨地咬着牙瞋目相向。
“当然啦!”杜识笑道,“大哥,保准你神枪无敌,一战……”
廖大炮对此次的安排很不对劲,他是闲不住的人,却恰好被留下看管囚徒,特别还是这个怯懦如鼠、无甚本事的家伙。
元田舟笑意融融地把东西递上去,卢富仁渐渐翻开,眼睛不由一亮,只见此中正躺着几株翠绿色的小草,凝华柔滑,甚是喜人,他用短剑挑起一株,只见剑尖儿白光乍闪,顿时心中必然,苏娆这才明白,本来那剑是用来试毒的。
卢富仁把几株“仙草”交到老仆人手中,叮咛他下去催菜,可刚说完话,身子就是微微一颤,随后,腿脚不稳,噗!跌坐在椅子上……
几小我一起朝前走,十丈、八丈、五丈,越来越近……
……
半刻钟过后,苏娆和班主都悄悄地捏了把汗,心中“砰砰”直跳,如何杜识的毒药还没有发作?!
“不对,那、那是毒――”乌拉妥儿惊呼。
“对对!可名不正言不顺啊……”杜识的眼睛里闪着光,火在腾跃,“您有没有想过?班主死了,你和她做成真正的伉俪?”
乌拉妥儿已到了卢富仁的身前,摘下纱帽,微微躬身,“侄女见过卢叔叔……”
“嘿嘿,大哥,跟你开个打趣,那药啊,毒着呢!”
“叩叩,老爷……叩叩叩……”老仆人猛咳着,想上去搀扶。
“那本来就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