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菜碗全数扫光,六瓶白酒也全数见了底。
“对,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可贵啊,你们今晚就不要下山了,住我这,我这就去给你们铺床。”
“是吗?哈哈,来,喝酒。”
一个多小时后,饭菜上桌,石开特地拿出一瓶好酒,给每人满上。
崔元龙早就想试味了,夹了一筷塞进嘴里,啧啧赞道:“好吃,确切好吃,跟队长的技术有得一拼。”
“队长,不管你做过甚么,对了也好,错了也好,都是我们的头,你现在给我俩报歉,还不如要了我俩的命。”崔元龙当真道。
“头,让我和傻大个一起分担吧,我和他一起退伍来帮你。”宁语兰眼神殷切,语气中夹带着祈求之意。
一抑脖子,一杯酒倒进了肚子里。
石开成心偶然扫了吴天一眼,含笑道:“吴老弟,看来苦衷很多啊,这憋在内心可不是事,如许吧,留下来陪我打铁吧,包管走的时候让你平安悄悄的。”
“下次再有如许的人,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刚好穷得叮当响,正想找人布施一下。”
吴天起家,走到崔云龙身边,把他扛到肩上,边走边说道:“明早我不送你们了,你把我的意义转告给云龙,叮咛他嘴风严点,此次的敌手非比平常,你俩要抓紧时候把刀子磨快点。”
“我想应当有很多人打这块风水宝地的主张吧?”
“来,尝尝我的技术,别帮衬着喝酒,菜都凉了。”
吴天替他满上酒,也替自已倒满,举起酒杯看向崔元龙和宁语兰:“三年前的事,确切有愧于你们,我借这个机遇跟你们报歉,但愿不要放在心上。”
烟雾中,他的面庞显得扑朔而迷离,他的眼神则是透出一股摄人的刚毅。
宁语兰比崔元龙喝得还多,但像个没事人一样,悄悄的坐在那边,腰杆挺直如松。
宁语兰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吴天,当真道:“头,你知不晓得我明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是甚么感受?”
石开满面红光,精力劲比先前还要盛了几分,嗓门也大了些:“明天这点酒喝得真爽,我喝了二十多年酒,还是第一次碰到一桌子豪放的人,石默,有句话如何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