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晓得位面投影能不能照顾除贴身衣物以外的其他东西。
“公然作弊手腕不可吗?”
――很明显,苏牧风已经忘了这里是中洲大陆,并且是战国期间的中洲大陆。
苏牧风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少女。
背后的悲鸣声逐步停歇,变成了少女低低的哭泣,然后是一阵慌乱的穿衣声。
如果能够的话,直接将一些册本带入中洲大陆,他能够省下很多工夫。
下一刻,十五岁少女的悲鸣声,响彻内舍的夜空。
看着面色阴沉(实在是在发楞)、沉默不语的苏牧风,韩菲的神采又惨白了几分,她声音颤抖道:“先生不管想要如何惩罚菲,都能够的,但千万不要将菲逐出师门……菲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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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脚本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韩菲愣了一下,却仿佛又想起了甚么,惨白的神采多了一丝微红,她低垂着头,淡淡道:“本来如此,是韩菲忘了,先生前次说过,先生的门规,是打……”
精确的说,是衣衫半露的少女。
她再将视野投到完完整全暴露在苏牧风面前、还悬在半空中微微闲逛着的洁白小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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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天降才华,孔圣赐福!
少女此时仿佛因为俄然呈现的先生而忘记了身上的非常,她小脸微红,有些淡淡的镇静,道:“先生!您终究来看菲了!”
他看到韩菲正低垂着头,衣服固然穿齐,但显得有些混乱,仿佛也在表示仆人狼籍的心境。
面前仿佛又闪过少女洁白稚嫩的肌肤,苏牧风吸了一口寒气,怀着深切的惭愧转过身来。
韩菲现在仿佛因为倦怠而有些精力恍忽,怔怔地看着俄然呈现在面前的苏牧风,眼神板滞,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
何况在韩菲看来,苏牧风这位先生恰是她苦苦追随了多年的大道之师。
“韩……菲?”
他前次说过这句话吗?
窗外夜色已浓,玉轮也早已爬上了柳梢头,韩菲仿佛已经完成了一天的学业,稚嫩而精美的面庞上还带着些许倦色。
布衣长裤还套在少女的身上,但鞋袜已经被褪下,洁白得空的小脚悬在半空中,稚嫩的脚指还在微微闲逛着。
韩菲呆呆地低下头,看了看本身身上半露的衣衫,另有大片大片的乌黑肌肤。
“衣服?”韩菲不解道。
从暗中当中再度醒来,苏牧风的第一感受就是怀里抱着的书消逝不见了。
仿佛,说过吧?
“但请千万不要将菲逐出师门!”
简朴而高雅的木制家具、墙壁吊颈挂的孔圣画像,嗯,另有熟谙的韩……韩菲!?
看着仍旧沉默不语的先生,韩菲的神采愈发惨白,连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她颤抖道:“先生,莫非连惩罚韩菲都不屑为之了吗?”
“在先生面前失礼,菲知错了,请……请先生惩罚菲吧!”
因为已经有了一些预感,苏牧风倒也没有过分失落,他缓缓展开眼睛,进入视线的是韩菲的内舍熟谙的环境。
而这份殊荣,韩菲天然不会傲慢到将其归为己有,在她看来,这多数是先生的功绩。
“哎……先,生?”韩菲也呆呆地看着苏牧风,很敬爱地眨了眨眼睛,看上很无辜。
苏牧风呆呆地看着情感冲动的韩菲,一时候不知该如何作答。
早晨十点,苏牧风坐在沙发上,全神灌输地看着膝上的几本书。
还没展开眼睛,他就无法地叹了口气。
苏牧风满头大汗,也不敢转头,无法道:“别冲动!别冲动!我甚么都没看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