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画一幅兰花图,请兰花公子观赏如何样?”江水灵脑筋动得快,一下就想到要如何靠近赵诚之了。
江水灵拉着沈丹遐的手,边摇边道:“沈九,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赵公子会来,四至公子都会来吔!”
谢惜如仿佛听到了,看了过来。沈丹遐赶快轻拽了江水灵的衣袖,江水灵吐了下舌头,不敢再多言。
“沈家已经好久没有收到这类像样的帖子了。”陶氏几近必定沈丹遐的猜想。
第二天,琴艺课上,黄徒弟让十个女人一个一个弹奏。第一个弹奏的是谢惜如,卷烟袅袅中,琴音起,春日里,高高的柳树萌收回新芽,轻柔的柳枝垂落下来,在暖和的东风中悄悄飞舞,如诗如画、如歌如梦。
“谢女人赐名。”改名叫侍琴的大丫领着mm们叩首道。
“乖乖,一会去给老太太存候,不管老太太说甚么,你都不要吱声,晓得吗?”陶氏搂着她道。
小女人们立即镇静起来,围上前去问道:“真得吗?”“真得吗?”
打发走她们,沈丹遐用心练琴;明天有琴艺课,她得弹奏《咏柳》给黄徒弟听;难为她这个初学者,在家里杀猪似的练了好些天,差点没把身边服侍的人给折磨死。偏生这么短的时候里又请不到好的琴师来开小灶,幸亏陶氏学过,在她点拨下,沈丹遐总算练得曲成曲,调成调,乐声能入耳了。
“你当然能帮我,沈家和徐家有亲,翠竹公子是你表哥,翠竹公子和兰花公子是同窗老友,借由翠竹公子,就能靠近兰花公子了。”江水灵想得很夸姣。
“你要帮我。”江水灵又抓住了沈丹遐的手。
沈丹遐回想起前次同时碰到两人的景象,他们仿佛仿佛并不如何友爱。沈丹遐蹙眉道:“水灵,沈家和徐家是有亲,但我不晓得翠竹公子是否情愿帮这个忙。”
沈丹遐一怔,“帮你?我能帮你甚么?”她就上了一节画艺课,刚学着勾线,还不会画兰花啊。
四个婆子会一向服侍沈丹遐,但护娇、春娇几个,陆连续续将要及笄,接下来两三年,陶氏就要给她们安排婚事;四喜、五福、六顺以及侍琴等人就是接她们班,留在沈丹遐身边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