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采月沉吟半晌,道:“你若去问董老先生,董老先生必然会拿戒尺,打你的手心的,你莫非不怕吗?”
两人三啊五的乱喊一通,不过猜了七八回,沈丹遐就连饮五杯酒了,然后又猜错,把第六杯酒一饮而尽,赶紧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再喝下去,我会醉的。”这杯子小归小,可积少成多,五六杯下来,她有些扛不住。
董篱落和袁采月看着歪头、一脸天真懵懂样,向她们就教的沈丹遐,有种搬起石头砸本身脚的憋屈感。董篱落有亲姐董芳菲护着,性子要娇纵些,一甩帕子,扭身气呼呼地走了,不睬会沈丹遐。袁采月夙来以笑面孔示人,老是一副暖和和婉的姿势,到欠好学董篱落甩手走人,半蹲下,与目光清正的沈丹遐对视,“沈家mm,你年纪小,等你长大些,句子的意义你天然就晓得了,现在就不要多问。”
谢惜晴便命人拿来一枝牡丹绢花过来,让一小丫头在屏后伐鼓。鼓声停,花在谁手,喝酒一杯,罚谈笑话一个。谢惜晴是主家,先由她起,往左边传,坐在她左边的是孟蔷。
“好。”沈丹遐挽起袖子,与她猜绣拳。
沈丹遐心念急转,道:“刚才联句,看来两位姐姐都没纵情,这会子又联起句来了。这两句没听过,董姐姐勾三搭四,是甚么意义?袁姐姐朝三暮四,是甚么意义?”
赵诚之措词道:“行笔过于生硬,用墨不均匀,构图失衡,题诗太长,喧宾夺主,留白太少。”
袁采月神采微变,声音锋利隧道:“沈家mm,句子的意义,绝对不成以去问董老先生。”
江水灵脸上红晕褪得洁净。
“江女人客气,能赏识到江女人的佳作,是鄙人的幸运。”赵诚之彬彬有礼隧道。
“晴表妹不必这么外道。”孟蔷扯着嘴角笑了笑,带着抱着画作和诗作的婢女,往观景楼去。
江水灵嗬嗬地笑了两声,走到沈丹遐身边,道:“沈九,你好短长。”
江水灵在他的目光里,低下了头,悄悄的笑了,羞怯的红晕又染上了她圆润的脸颊,细声细气地问道:“小女必然会好好练画,就不知是否另有机遇请赵公子指导?”
一个穿水红上衣湛蓝长裙的婢女走到谢惜晴面前,施礼道:“四女人,酒菜已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