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遐讶然看着他,“你如何晓得我明天会上门?”
孙女没能攀附上高鋆,沈母失落了几今后,又重振旗鼓,让人去云阳侯府请沈丹瑶。嫁出去的几个孙女,就大孙女嫁得家世最高,可惜的是沈丹瑶肚子不争气,进门五六年了,就生了一闺女,还病病殃殃的。
“哪三哥如何去送春宴?”沈丹遐问道。
“程二哥明天有客人啊。”沈丹遐绝望的耷拉着脑袋道。
福婆子只得又退了出去。
“你寻你苗姨又有甚么事?”陶氏问道。
沈丹遐不美意义地吐了吐舌头,“娘,您再说一遍,这回,我包管句句入耳。”
“几时了?”沈丹遐左手捏着颗棋子,右手支着下巴,眼睛盯着棋查问道。
次日,陶氏出门去仁义伯府,沈丹遐从速跟上,“娘,你绕一下路,送我去程家好不好?”
沈丹遐送陶氏出门后,叮咛侍琴把琴收起,让锦书把棋盘拿出来,她盘腿坐在榻上,拿着昨儿程珏送给她的孤本棋谱,摆残局寻求破解之法。
沈柏密见母亲心中稀有,也没再多言。一家四口吃完晚餐,在园中散了步,就各自回各自院里去了。
“娘,我们家有收到送春宴的请柬?”沈丹遐惊奇地问道。
陶氏上车自去,沈丹遐随程珏去了程家。
她骂得再狠也无用,沈丹瑶不在面前,沈母被沈丹瑶弄得心灰意冷,不想运营送春宴的请柬,偏巧这时,沈丹琦打发婆子来送节礼,看着那一箱东西,沈母的心机又转了返来,她不能因为一个孙女,而放弃其他的孙女,右思右想,打发人去叫陶氏。
“嗯。”程珏点头。
沈丹瑶没来,她的女儿田缃妮昨儿受了寒,又病倒了,她忙着给女儿请医抓药,再者她也晓得沈母叫她回娘家是为了送春宴的请柬。云阳侯府是三流侯府,收不到送春宴的请柬,就算收到,她婆婆也不会答应她将请柬拿回娘家让娘家堂妹们去赴宴,家中亲小姑田静姝也快及笄婚事还没下落,送春宴得让小姑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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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珏看着她,笑道:“待客用的。”
“你昨儿熬夜了?”陶氏扭身看着沈丹遐,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
“女人,夜已深该歇下了。”福婆子轻声道。
两刻钟后,沈丹遐将棋谱合起,这个残局总算反败为胜了,不枉她费了这么多脑筋,笑盈盈唤人出去服侍。
早晨八点,我更初四的啊。
“没有收到,沈家那有资格收送春宴的请柬。”陶氏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