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傅虽极力抵赖,然证据确实。再者现在天子的位置稳如盘石,是时候清理这些老臣了,天子顺势而为,冷声道:“谢家犯有大罪,论理该斩,但朕看清妍郡主和亲黑汗,促使两国敦睦有功,现判处谢家抄家,放逐千里,谢氏一族三代以内不得入仕。”
“如何会没了?”沈母厉声问道。
“老太太说得是。”陶氏淡然道。
沈丹遐有几分惊奇,明天沈母竟然不胡搅蛮缠,太可贵了。母女俩刚绕过屏风,就听周氏道:“母亲,没有那布做的衣裳,宽哥儿穿甚么去送春宴啊?”
“陶佩你休得诽谤我儿,我儿那是为了与人交友,才去的酒坊,才没有在那种处所流连。”周氏保护道。
“夏衣不是已经做好了,让宽……”
沈母神情一僵,她贪陶氏的东西,都是巧立项目,让陶氏以贡献的名义拿来的,明天被周氏鼓动心急了,话说得过于直白,帮着二儿媳贪三儿媳的嫁奁,如何着都不像话。
“谢家人做得那些事是你平白诬告的吗?”沈丹遐问道。
“二伯母也晓得那是我母亲的嫁奁啊,我还觉得那是二伯母的东西呢。”沈丹遐眼皮一跳,她就是担忧周氏会不要脸的去翻库房,到时候把布翻出来,以沈母的贪婪,三匹布都保不住,才咬牙让出本身那匹。但是明显母亲是一匹都不肯割舍,那就必须禁止周氏去翻库房,讽刺地把嫁奁二字咬得格外的重。
徐朗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是我促进的。”
谢老太傅神采煞白,叩首道:“万岁,老臣冤枉,老臣冤枉,这是诬告,这是诬告,老臣未曾卖爵鬻官,老臣没有解除异己,老臣……”
“感谢。”沈丹遐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