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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晓得我话本子看多了?是不是你也看了?”沈丹蔚促狭地笑问道。
“你们,你们欺负人。”沈丹念愤恚地控告道。
“一注是多少银子?”沈柏寓接着问道。他找陶泽借得一百五十两银子,全给陶深了,现在身上就几两碎银子。
隔得太远,抽签的环境,沈丹遐不晓得,听到鼓点声,沈丹遐知龙舟过来,从速到窗边企图远眺,河面上划来了两艘龙舟,没有电视、电脑和手机的培植,她目力很好,看清龙舟上的海军穿戴灰衣和褐衣。
“凑趣的玩,一两银子一注。”伴计笑道。
沈丹念被沈母教养着,跟两个嫡兄并不靠近,乃至有些瞧不上他们,但董其秀这么些年来都没能生下个儿子,晓得今后两个女儿需求沈柏密兄弟撑腰,几近找到机遇就在两个女儿面前念叨,要她们凑趣沈柏密兄弟。沈丹逦比沈丹念听话,偶尔会做双鞋,做个荷包,奉迎两个嫡兄;沈丹念却感觉她有沈母做背景,不肯为之。
“我笑得很高兴吗?”沈丹遐用扇子遮住上扬的唇角,杏眼波光潋滟。
“红队一赔三,蓝队一赔五,这蓝队是本年第一次插手比赛,才有这么高的赔率。”伴计笑着解释道。
“我兄妹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滚一边去。”沈柏寓痛斥道。
沈丹遐噗哧一笑,道:“六姐姐,你话本子看太多了。”
沈家兄妹回到酒楼没多久,帝后乘坐的龙首三层大画舫到达护城河东堤。可惜的是沈家订下的这个包厢,看不到起点,亦看不到起点,只能看到中间一段。当然这已经比被挤在前面,只能听号令声的人强很多了。
“哄人,你绝对看了。”沈丹蔚不信。
第二下水比赛的两组是蓝衣组和青衣组,沈丹遐看到徐朗是鼓手,他坐在龙舟的最前面。
“不说。”沈丹遐扭身躲到了沈柏密身后。
“我没看,我就是诈诈你。”沈丹遐才不会承认,比来市道上脱销的话本子,都是她授意的。
如果说,沈丹遐先前只是想支撑一下徐朗,现在确信徐朗会博得此次龙舟比赛。
“鼓手很短长吗?”沈丹遐侧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