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小叫的不是别人,恰是谢惜如的亲生母亲、谢大老爷的宠妾、前无边楼的头牌歌妓黄鹂娘。下人们也不知是不想拦,还是不敢拦,归正黄鹂娘顺顺利利地跑进厅里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黄鹂娘长得娇小,被婢女搂住腰,没法靠近谢惜如,只能扯着嗓子喊了两声。
“柳迎春,你哪只眼看我们欺负董篱落了?”江水灵和沈丹遐同时出声,但存眷点分歧,“董篱落,我们有欺负你吗?”
“明天又不是休假日,我如何能够不来。”董篱落细声细气隧道。
那婆子施礼,带着那根沾着谢惜如血肉的鞭子退了出去。
蠢作者明天做了蠢事,在手机上语音码字,扎完针,却健忘把手机带返来了。
“没甚么可骇的,你又不姓谢,谢家的家法束缚的是谢家人,与我们不相干。”沈丹遐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道。
“水灵,沈九,我真得不是成心来晚的。”董篱落含着眼泪,不幸兮兮隧道。
“你为何来得这么晚?”江水灵诘问道。
打发走闺学的女人,谢二太太扫了眼谢惜如,道:“用春凳把五女人抬回她房里去,让她房里的人去药库领药,毕竟是女儿家,背上留疤就不好了。”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这两个贱人放开我,放开我。大老爷大老爷,您快返来啊!大老爷大老爷……。如儿,如儿……。”黄鹂娘的声音垂垂不成闻。
“十九。”那婆子抿紧了嘴唇,用力将鞭子打了下去,血肉四溅。沈丹遐终不忍再看,把视野移开。
“二十。”那婆子将最后一鞭打完,“二太太,二十鞭打完。”
“妈妈辛苦了,下去安息吧。”谢二太太淡笑道。
董篱落抽抽鼻子道:“没有,柳姐姐,水灵,沈九没有欺负我。”
“如儿,如儿。”黄鹂娘挣扎着想要去谢惜如身边。
看着那片血淋淋的皮肉,黄鹂娘心都要碎了,哭天抢地的道:“二太太,你如何能这么狠心?如儿还这么小,她究竟犯了甚么弥天大罪,你要活活将她打死。我不幸的如儿,这个模样,我要如何向你父亲交代呀?如儿啊如儿,你醒醒啊,如儿,如儿,你应我一声啊!如儿如儿。”
“把她带去大太太那儿。”谢二太太不好直接措置大伯的妾室,也想给谢大太太添添堵,让大房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