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推测是这么句话,这是……甚么意义?算何犒赏?
谢涵发笑,“文秀倒一点儿也没变。”
“母亲。”
“三弟返来的倒快,见你没返来,我正筹办着寻你一道去寻犀角。”这是自齐公寿辰后,他初次站到谢涵身侧,笑得还是腐败朗朗的。
“不了。”谢涵点头,“使臣返来,该等传召。”说着,侧身一步,躬身候于廊下。
谢涓哑然,不由侧头,高低细心打量一番身侧人,像看破甚么一样嘲弄笑道:“既如此,三弟何必本身辛苦一趟,君父传下君令,愿解缆去找的人必趋之若鹜,兄弟几个谁不肯主动请缨?”
怀陀下阶接过鲜犀角递上来,一旁候着的党阙拿起犀角查抄一番对光看了看,“是上好的鲜犀角。”
但谢浇明显猜错了,齐公的确有一百个不想见谢涵,一千个不肯谢涵上朝参与到政事上来,但却有一万个想看到鲜犀角。
“好好好!”齐公连续三个好字,痛快应下。
殿内筹办了一肚子挤兑话的谢漪:“……”
内侍锋利的通传声声响起的时候,谢涵心底有种奇妙的感受,分不清是“终究”还是“公然”,不知是安静还是无谓。
谢涵平淡一笑,“我已看开,曾经固执之事,现在看来倒不值一提。光阴如白驹过隙,生命如此几次无常,谁知明日会是甚么风景,还不现在宵有酒今宵醉啊。”
“你――”谢浇气个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