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的路上,谢涵先碰到了谢涓。
但谢浇明显猜错了,齐公的确有一百个不想见谢涵,一千个不肯谢涵上朝参与到政事上来,但却有一万个想看到鲜犀角。
药有保障了,他的表情那是一下子从惴惴不安的谷底升至云空,飘飘然的,连带着问谢涵话也好了点声气,“传闻你刚出临淄就抛下全部使团单独一人去了梁国?”
“大哥不必担忧,我已找到了。还没问大哥的腿伤可好些了。”
谢涵见楚楚义愤填膺的模样,也就一道和亲娘一起抨击梁公。
“运道好,在狱中姑布大师曾给我占过一卦,奉告我出狱后第一样要找的东西在新绛。我权当一试,不想初到新绛,姑母就让梁公召我进宫,竟是已筹办好鲜犀角了。”多少小我来问,谢涵还是一样的说辞。
“大哥和三弟的豪情更加好了。”谢涓负手上前,笑眯眯的。
“不了。”谢涵点头,“使臣返来,该等传召。”说着,侧身一步,躬身候于廊下。
“母亲可好些了。”
楚楚挥退殿内陪侍的宫人,谢涵照实地说入新绛没多久,梁公就派人缉捕他的事以及那一番对峙。
“瞧公子说的,不就去地牢里转了一圈长长见地么,奴婢现在用饭睡觉更香了。”
谁也没推测是这么句话,这是……甚么意义?算何犒赏?
怀陀下阶接过鲜犀角递上来,一旁候着的党阙拿起犀角查抄一番对光看了看,“是上好的鲜犀角。”
“就……”谢涵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