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仿佛都飘离了身躯，她的面前恍惚得没法视物，双耳嗡鸣，只是脑海清楚地闪过一句问――现在得知本相，你还一心想要报仇吗？
“你觉得，祝由为何被唤作巫祖？”书兄说道，“他的血祭术修炼到了可差遣万灵的境地。座下十大灵宠，无一不是曾经占有一方，被剥夺灵智的上古凶兽。厥后他受血祭术反噬，身故神灭。你可知，他是独一一个，被本身所修之道毁灭的大乘正神？”
“的确。”黄五枫对他们说道，“我得归去查阅冥录，看看上面是如何说的。”
“你，你说甚么？”百苓一怔，浑然健忘了手腕的疼痛，“这如何能够？”
――不是灵宠？可他身上清楚有役灵的颠簸呀。护法乃共修灵物，怎会与灵宠没辨别？
“你干甚么？”百苓吃痛，却甩不开他的手，只能怒瞪着他，“你说过，不会再禁止我祭炼妖物的！”
“甚么？”黄五枫惊道，“那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是。”百苓点点头，“中乘果位。”
灵宠、灵宠，难怪他醒了今后，从没对她有过半点好神采，本来是她粉碎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