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烧毁的采石场时,两小我坐下来歇息。
砍完了柴,毛毛和花艳红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湿透了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把年青躯体诱人的曲线完美的勾画出来。
一向跟着师公师父两个男人,浥尘子向来没有体味过女人的和顺和多情。跟花艳红在一起,浥尘子感觉日子就像是在天国里。
花艳红是跟着叔叔婶婶长大的。在叔叔婶婶家里,她不是一个孩子,是一个使唤丫头。粗活重货是她干的,好吃好喝没有她的。
浥尘子把花艳红搂在怀里,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心疼的说:“傻瓜,我不是说要分开你。我是说我们不能够一向这模样下去,甚么事也不做,老是用你的钱,再多的钱也会用完的。再说,我一个男人,应当是我挣钱养家的。”
浥尘子很想把她含在嘴里,揉进怀里,和她完完整全的融会在一起。
“行了,该起床了。”花艳红拍了拍浥尘子的屁股,像是慈爱的母亲在哄贪睡的孩子。
但是她就像是苦水里泡大的花朵,越是磨难的糊口,越是让她出落得水灵秀美。十五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村里村外的男人垂涎欲滴了。
浥尘子不问花艳红的畴昔,花艳红也不问浥尘子的将来。
“花姐,我晓得你必然有一个痛苦的畴昔,你不想说就算了。”
“艳红,这天热得难受,我想下到上面去沐浴。”毛毛放下背上的柴捆说。
现在遇见了浥尘子,她感觉他就是老天赏赐给她的最好的礼品。能够跟他做一天伉俪,她死也瞑目了。
花艳红内心一惊,公然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这浥尘子已经对她厌倦了。
毛毛常常跟那些老石工在一起。那些男人没事的时候最爱说的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毛毛耳濡目染早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年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花艳红和浥尘子像很多浅显的伉俪一样过起了日子。卖菜做饭,洗衣扫地,日子平实又安宁。
她全部身子伸直在浥尘子怀里,嘤嘤嗡嗡地哭起来。
“好兄弟,花姐晓得本身不是一个好女人,花姐很感激你这段时候的伴随。花姐晓得你是一个好男人,如果你厌倦了如许的糊口,随时能够分开。”花艳红说着说着已经是双眼含泪,梨花带雨。
仿佛一阵惊雷,带来了一场淋漓痛快的暴雨,冲走了内心统统郁结的块垒。一番痛快淋漓的抽泣后,花艳红感觉本身仿佛是破茧重生的胡蝶。
那采石场颠末数代人的辛苦采伐,已经成了一堵壁立的绝壁,一向深切地下好几丈。
“我想要奉告你,或许讲出来,我便能够完整的告别畴昔了,彻完整底的做你的女人。”花艳红感觉这就像一个典礼,固然回想畴昔有些痛苦。但是就像手术刀划开了流脓的伤口,割尽了腐肉才会愈合伤口,流尽了污血才会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