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已经适应了暗中的杨隽就里看到了身后的通道里传来模糊的亮光。
出去的路上喝道并没有窜改方向,杨隽右手边应当还是东面,那边阵势偏高,有十数级台阶,上面一坨黑乎乎的大石头,看起来像是一把座椅。
脚步声清楚可闻,杨隽回身欲走,又听到内里传来一句:“人多顶个鸟用?又没见他们查到甚么东西!”
他只能想到一个启事――来人的修为比他高。而河道里因留有些许沙砾,脚踏上去,不成制止地会收回一些声音。来人即使在内里能够藏匿,想要进洞来却没法粉饰脚步声。
他拐了两个路口以后,听到内里的脚步声已经踏上了石面,有模糊的人声传来,便不再往前走。待会儿要走岔了路,找不出去就费事了。
他倒是感觉这个所谓的血修窠臼有点像邪/教大会的场合,一张椅子居高临下,场中挤满了猖獗的信徒。杨隽不消太吃力就能设想出那些人集会的场景。
杨隽正筹办挪步,就听刚才那人抱怨道:“阴气森森的,又甚么都没有,不晓得师尊叫我们来干甚么!”
杨隽迈步走上了台阶,在这张烧得乌黑的石椅前站定。
杨隽踩着万屠刀躲到了山梁上,不一会儿就见山谷中窜出两道流光,超出山梁往北边去了。
别的一人道:“这是师尊的号令,你有定见如何不跟他说?”
杨隽看着二人拜别的方向,面前闪现出谢冕穿戴斑斓华服手摇折扇,很没形象地歪坐在椅子上的场景。
好一会儿,才在山谷北面的石壁上看到了一排排的孔洞。杨隽目光一凝,数一下,竟恰好是九十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