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兵蛋子的脸被油彩涂花了,但打扮他却记得一清二楚,那是男兵的作战服,绝对不成能错!
“这么快?要不要这么拼啊。”宴九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持续道:“那我让你把财务部的本年的利润表和年度汇总报表清算一下,你清算了吗?”
宴九的话让他整小我都怔住了。
他本来觉得不过是傅助理长时候躲着大蜜斯,惹得大蜜斯不快,说负气话罢了,谁料他们竟然来真的!
如果宴九真是席间,那为甚么会豁出命来救本身这个卧底?
“快去快去!”
他墨色的眸子刹时如同深冬之夜,沉冷非常,“你在军队里女扮男装?!”
等反应过来后他立即抬手看了一眼本身的手臂,“你是凭这个看出来我的?”
最可骇的,反倒是那一通电话记录,她担忧傅司借着阿谁通话记录,顺藤摸瓜的就找到老头,那到时候老头必定就说不清了。
还是几年前比武过的战友。
就如许相安无事的在病院里疗养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里傅司一反之前的态度,常常去宴九的病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