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工后,我们找了家小饭店,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瓶啤酒。
康瘦子也要回所里去,明天实在身材不舒畅,我也不想开门做买卖,便跟着他到办公室扯了一下午闲谈,体味一些简朴的考古知识,没想到这家伙那么不靠谱,竟然另有写事情日记的风俗。
王所长说:“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你二伯昨天下午俄然递了封辞职信给我,我说他这长季子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年青人玩辞职,就奉告他,按所里的端方这事得提早一个月,不然扣人为扣奖金,本来也是用心这么一说,筹算明天再劝劝他,没想到他明天就不来上班了,人为奖金也不要了,打他手机也不接,还觉得他娶了个富婆结婚度蜜月去了。”
打二伯的电话也不接,真是急死人,便决定去他家找找,方才走到研讨所门口,就碰到了大腹便便的王所长,我酬酢了几句,顺口就问了一下二伯的去处,没想到他说出一件让我有些吃惊的事。
康瘦子大跌眼镜,转头看着我说:“现在黄金多少钱一克?”
我从速问:“如何回事?”
“小飞,你二伯比来要结婚了?”
糟糕,仿佛健忘了!
康瘦子现在正坐在二伯家客堂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来了递了根烟给我。
“先容个屁,你不晓得吗?”
我又过上了每天坐台收银的苦闷日子,偶然候给康瘦子去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二伯的消息,获得的答复就是三个字――不晓得。
只闻声纤细的咔嗒声,盒子没有坏。
失落!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我坐在床上,腰酸背痛的感受非常激烈,也不晓得是在西周古墓里太辛苦,还是在梦里挖多了盗洞。
康瘦子饮干玻璃杯里的啤酒,打了个嗝,说:“我哪晓得,来,都扯了一下午了,先干了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