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我从速推开他,站了起来,胡乱的挥动动手上的棍子,我看着他们,又看着肖云清、又看向林尔、看向安秋。
再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红色,四周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动了动,却感觉后脑有点痛。
“我现在就要你尝尝我当初受过的痛苦跟煎熬!”吴强说着狠狠的扯开了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也惊骇着:“走开!你走开!”
“给老子循分点!别他妈死了,一会儿兄弟们还要玩玩呢!”吴强挥手表示按住我的人走开,他直接再次扯开了我的衣服。
就像是平空既然呈现的普通,没有任何的前奏。
因为是夏季,衣服穿得比较多,他撕起来也比较慢,倒是每动一次手就牵动一次我们的心。
他捂着脑袋,狠狠地看着我:“婊子!”
肖云清的眼睛紧紧的闭着,我才在快晕畴昔的时候看到他衣服上的赤色,一大片湿漉的鲜血。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狼狈不堪,我记得林尔当时奄奄一息,我记得安秋那声惊骇的喊叫,我记得肖云清那蓦地一缩的瞳孔,还记得警笛。
我惶恐失措的抬起腿,想要踢开他,却被他再次一巴掌扇上了我的脸。我的耳朵嗡嗡作鸣。
本来抱着我的人,俄然将全数的力道压在了我的身上。
中间是一个护士正在查抄着我的输液瓶,我闭上了眼睛。
那人说着一拳打在肖云清的腹部,肖云清一声咳嗽,我想要嘶喊,喉咙却像是被甚么堵住普通,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好怕,真的好怕,倒是没有人能来救我。
肖云清的身材动了动,他艰巨的展开了眼睛看着我,眼里是冷到极致的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狠厉。
吴强说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嘴角有甚么潮湿的东西滑下。
我的头发仿佛要被他重新皮抓起,即便认识浑浊也能感遭到头顶的疼痛,他看着我:“你就是肖清远的老婆,林然对吧?”
他扔了手里的棍子,走向了我,脸上是意味不明的凶险笑容。
我看着她,艰巨的扯开嘴角,语气踏实的吐出一个字:“水……”
那护士从速拿了开水瓶,倒了一杯水,她边倒边说道:“大夫说,你们几个昏倒的人中,你伤的最轻,醒过来的概率最大。那三个男的都伤的很重,特别是被刀捅了一刀的,他失血太多,不必然能醒过来,说不定会成为植物人。你们是招惹了甚么人啊?竟然会遭受这些!”
我在混乱中没有昂首去看,但是我闻到了那衣服上残留的属于病院药品的味道,因而敏捷的伸脚踹在那一棍敲在了肖云清身上的人。
在我觉得会被那一棍直接砸在脑袋上的时候,一双手将我生生的扯开,我伸手触碰到了暖湿的东西。
“然然!”
到了我的面前,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带起我的头,看着我。
安秋倒是用力的挣着那些压着他的人,被脑袋上的血划过的眼睛有些狰狞。
“肖哥?肖云清?”那人在看到肖云清那垂着头,像是要死去普通的时候,他笑了,放肆的笑了:“肖云清,你也有现在啊!”
眼角带着泪水的余光看到那些笑的鄙陋的地痞们,我的心像是沉到了海底。我不能再想着肖云清,他现在已经是伤的那么深,林尔也不会醒过来,安秋也挣不脱那些人的钳制。
“你别动她!”肖云清的声音是吼出来的,倒是因为受伤的原因没有一点威慑力,只是那眼里的光芒让他的气势慑人。
那护士听到声音,忙看向了我,她欣喜的道:“你醒了啊?韩琅警官等你醒等了两天了,真担忧你会变成植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