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信赖她的成果,倒是他再次被她棍骗了,想想还真是讽刺。她从不坦诚以待,又何谈信赖?
她错了,她低估了卫温馨的城府。
卫安宁快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冷幽琛,她站起来,用力点头,“不成能,冷幽琛,你必然是弄错了。两个月前我去伦敦大学报导,黉舍如何会没有我的存在?”
冷幽琛神情闪过一抹镇静,没想到她会哭,还哭得这么惨绝人寰,就仿佛被全天下丢弃了一样。他想伸手抱抱她,却又恨本身总对她心软。
她的确做梦!
卫安宁越哭越悲伤,她真的已经极力了,可还是事与愿违,“如果有一天,你发明我不是卫温馨,你不要怪我棍骗了你。”
卫安宁跌坐在躺椅上,她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冷进骨子里。她欲哭无泪,“那不是我,那是真正的卫温馨,她已经金蚕脱壳了,在你面前的人真的不是卫温馨,你为甚么就不能信赖我?”
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觉得哭就能让他摆荡么?
“我只信赖我眼睛所瞥见的,卫温馨,我给过你机遇,也想过要信赖你,但是你太让我绝望了。”冷幽琛端倪深重,吐出的话沉甸甸的,直击卫安宁脆弱的心灵。
而她,错过了此次机遇,没有抓住卫温馨不说,还落空了冷幽琛对她独一的信赖,真是得不偿失!
“你以为我还会信赖你吗?”冷幽琛倾身掐住她的下巴,神情凶恶地恨不得掐死她,“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很闲,随你如何乱来?”
只要她和卫温馨同时站在冷幽琛面前,他就会信赖,这世上真的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时候,她便能够功成身退,让他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绝望,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趴在他膝盖上,泣不成声,“冷幽琛,我极力了,我真的已经极力了。”
冷幽琛看着她的目光逐步冷了下来,她还不断念,他语气森冷,“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但是她错了,卫温馨不会蠢到坐以待毙,她能悄无声气的将她扔到爱沙岛,代替她接受冷幽琛的恨意,那么她必定也做了万全的筹办。
“冷幽琛,我另有证据证明我不是卫温馨,我爸妈住在……”
她不会让她等闲抓住她。
她本来觉得,校方说黉舍没有失落的门生,是因为卫温馨代替了她,在黉舍上课。以是她才让冷幽琛去伦敦大学调查,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卫温馨插翅也难飞。
卫安宁吃疼,她泪光闪闪地看着近在天涯的他,他眼中温存不在,只剩下刻骨的冷与怒。她睫毛颤抖,眼泪滚落下来。
“那就要问你,我的好太太,你还要自导自演到甚么时候?”冷幽琛冷冷地看着她演戏,“你觉得我之前没有调查过你么?两个月前,你曾去过伦敦,时候恰好是伦敦大学重生报导那天。你一向故弄玄虚,实在早就筹办好,想在我身边以卫安宁的名义金蚕脱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