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固然放马过来。”在冷幽琛眼里,冷彦柏底子不敷为惧。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他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
冷彦柏撑在桌面上的手缓缓紧握成拳,俊脸扭曲,“就算你坐上去了,我也会把你拉下来,不信我们走着瞧。”
冷幽琛轻吐烟雾,端倪高雅安静,见他脸孔狰狞扭曲,贰心头一阵痛快,他微微倾身,火上烧油,“我有甚么不敢的?她是我老婆,我疼她是伉俪任务。”
冷彦柏神采乌青,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幽琛,你别对劲,这个位置你坐不坐得稳还说不准。”
他盯着面前轻描淡写仿佛在说明天气候如何的男人,语气那样的漫不经心,却当即让他的心撕碎成一片一片。
冷幽琛抬了抬手,秘书闭嘴,回身出去,伸手将门带上。
冷彦柏气得浑身颤栗,脸上故作平静的面具被他狠狠撕碎。
冷彦柏气势汹汹地推创办公室木门,大步流星地闯了出来。秘书跟在前面拦不住,一脸惶恐失措地看着办公桌前面色沉郁的男人。
“总裁,总经理他……”
“你这个妖怪!”冷彦柏用力一挥,桌面上的摆件笔筒砰砰碰碰地全摔在地上,他喘着粗气,双眼猩红,眼球上的红色血丝猖獗交叉,“温馨是我的,她是我的!”
“我也很猎奇,二哥看着我光亮正大地睡你敬爱的女人,却无能为力,是种甚么滋味儿?不如如许,你每挑衅我一次,我就归去睡她一次,直到她下不了床,如何?”
冷幽琛语气骄易,“拭目以待。”
他微微俯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冷幽琛,“我真猎奇,娶了我睡过的女人,你如何还能这么对劲?”
冷彦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冷幽琛目光幽冷,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扑灭一根烟含在嘴里,他文雅地吐出一口烟雾,微一挑眉,神情自如地看他。
冷彦柏咬了咬牙,他站直身材,手指压了压衣袖上的褶痕,一副高高在上傲视他的模样,“冷幽琛,我和温馨青梅竹马,早就筹算结婚,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指不定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奉告你,我必然会把她夺返来。”
他看他的眼神,大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鄙视,把冷彦柏气得不轻。
冷幽琛背靠在真皮转椅里,双手交叉随便搁在胸前,压根儿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他漫不经心道:“就只会耍嘴皮子,难怪给你六年时候,也没能坐上总裁之位。”
冷幽琛丢了钢笔,昂首望着冷彦柏,冷声道:“冷总经理上班多年,莫非连最根基的礼节都不懂?需不需求重回人事部,学习一下甚么叫职场礼节?”
“冷幽琛,你敢!”冷彦柏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肉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丁点疼痛。
他被气愤与妒忌的火焰烧得痛苦不堪,这一刻,他对他的恨意达到极致,恨不得弄死他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