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如何回事?
她慌得不知所措,要命,这些草莓到底是从那里来的?不会是传染了甚么病毒,她要死了吧?
她羞得不可,一下子醒了过来,她瞪着天花板,脑筋还逗留在梦里旖旎的亲吻中。
睡梦中,卫安宁浑身炎热,她做了一个很羞羞的梦,梦见冷幽琛返来了,逼迫她和他一起鸳鸯浴,洗着洗着,他就吻上来,把她满身“吃”了个遍。
脑筋里又闪现出两张照片,他眉峰微敛,薄唇覆了上去。
一寸寸的吮过她的唇,仿佛想要将冷彦柏留在她唇上的气味完整代替,胸腔里那股愁闷,跟着更深切的亲吻,转而化作一团欲火,烧得他浑身都难受起来。
她低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在氛围中傲然矗立的雪丘红梅,她惊得赶紧拉起被子遮住胸口,脸颊顿时红得将近滴血。
可冷幽琛还在南城没返来呀,莫非是阿谁变态面具男又呈现了?
卫安宁裹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脚踩到地毯上时有些发软,目睹着就要扑倒在一地,一道身影敏捷掠了过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透过指缝,她发明内里的天气已经大亮,她顾不上耻辱,翻身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胸口凉飕飕的。
她神采青红交集,偷偷拿开被子看了一眼,看到小左小右上种满了草莓,她整小我都惊悚了。
她明显记得昨晚返来,累得连衣服都没换,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可这会儿,她的衣服不但不翼而飞,还裸睡了一晚。
掀了掀眼皮,还是没能展开眼睛,一下子坠入黑甜的梦境。
如何回事?
他低头,暖融融的灯光下,女孩肤白貌美,微微开启的樱唇,像在向他邀吻。他的目光落在她唇角的结痂上,眸色一暗。
他的太太,在梦中叫他的名字,还说好想他。
卫安宁红唇翕动,“我好想你……”
想想,心都要被她给甜化了。
冷幽琛阴暗的冷眸俄然敞亮如炬,心跳加快,狠恶得将近从胸腔里蹦出来,浑身如过电普通,连呼吸都短促起来。
“冷幽琛……”卫安宁脸蹭了蹭枕头,认识恍惚的咕哝了一句。
冷幽琛行动一顿,垂眸看她,闻声她梦话,他手撑在她腰后的床垫上,微微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在她唇边。
卫安宁回到别墅,累得脸没洗牙没刷,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迷含混糊时,她感受仿佛有人出去,她想展开眼睛,但是太困了。
她捂脸,好羞人啊,竟然做春梦了。
巴望她,想要她的欲念越来越激烈。
冷幽琛站在床边,俯身看着她‘五体投地’的不雅睡相,无法地摇了点头。他走畴昔,一腿跪在床上,伸手将她抱起,挪到枕头上放好。
卫安宁哭丧着脸,急得浑身颤栗,到底是甚么病毒这么丧芥蒂狂,连大腿根都是。莫非……莫非是昨晚的春梦变成实际了?
都怪冷幽琛,一向说些含混不明的话勾引她,害她做梦都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