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抱臂站在中间,阴阳怪气道:“这点痛都忍不住,你如何当琛的老婆,冷家将来的当家主母?”
琳娜说话太刻薄,就连女大夫都忍不住侧目,瞥了她一眼。琳娜悻悻然移开视野,咕哝着,“我说得又没错,琛不需求这么娇气的老婆,除了娇滴滴惹他烦,甚么也帮不上他。”
后背都皮开肉绽了,她都没有吭一声,她到底有多倔?
“哎哟,没想到还挺有骨气的,三少奶奶,千万别逞强啊,受不住就早说。”琳娜话中带刺,一脸的幸灾乐祸,为冷幽琛出气。
“三少奶奶,您肩上的伤绷开了,需求拿针缝合,不然会留下疤痕。女孩子伤在这个位置,如果留了疤,今后恐怕就不好穿露肩露背的衣服。”女大夫一边说,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消过毒的针线。
像她如许水性杨花的女人,底子就配不上琛!
伴跟着一声带着肝火的低喝,起居室门板被人推开,撞在墙壁上,收回“哐啷”一声巨响。室内三人齐齐转头望去,管家推着冷幽琛走出去,男人阴鸷的凤眸扫过琳娜,然后落在了神采惨白的卫安宁身上。
“您身上的伤是二次扯破,比第一次受伤更严峻,上点药很难好的,并且比来气候酷热,也轻易传染。您如果怕疼,能够打麻药。”女大夫穿针引线,伎俩很纯熟。
“大夫,你快给她打麻药,我看她都快痛晕畴昔了,真没用!”琳娜超等鄙夷卫安宁,反正看她都不扎眼。
卫安宁气得要命,她不想被琳娜藐视,抿着发白的唇瓣,道:“不消打麻药,我受得住,大夫,来吧。”
“混闹!”
“你想折磨本身,也要看我答不承诺,给她打麻药!”
女大夫没体例,悄悄瞪了琳娜一眼,拿棉花沾了碘伏给她的伤口消毒,看她痛得神采都变了,她捏着针有点下不去手。
女大夫拿麻醉剂,要给卫安宁注射,卫安宁不肯,后背已经痛麻痹了,她坚信本身撑得畴昔,“不消打麻药,我真的能够!”
琳娜找来女大夫给卫安宁换药,伤口裂开,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浸湿,女大夫拿镊子挑开纱布,看到纱布下四条血淋淋的爪印,内心很不忍,“三少奶奶,您忍着点,能够会有点痛。”
卫安宁忍痛忍得小脸发白,盗汗扑簌簌滑落下来,她勉强笑了笑,“没事,你罢休弄吧,我不怕疼。”
卫安宁咬紧下唇,不睬会琳娜刻薄的话语,她本来就不是卫温馨,也没想过要配得上冷幽琛。如果不是因为她和卫温馨撞脸,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遇见。
坐在监控器前面的冷幽琛,闻声女大夫说卫安宁身上的伤是二次扯破,下颌绷得紧紧的。他没有健忘,他刚才狠狠推了她一把。
卫安宁看着针线就怕,“大夫,能不能不缝?上点药就行了。”
冷幽琛的包扎伎俩还算专业,女大夫没费甚么力量,就把纱布揭下来。瞧着她背上血肉翻出来,那伤几近深可见骨,她情不自禁地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