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度见面就和小叔如许,她已经没法思虑……
床头的电话响高耸响起,他冷怒按下接听键,内里传来余秘书马后炮的声音:“少爷,解药已经找到了,现在送出来吗?”
童璐怔了一下,四年前她的丈夫也是如许,不准她闭眼,不准她回避,不准她做缩头乌龟,要她认清楚和她融会的人是谁,他们兄弟在床笫间的风俗竟然都出奇的类似?
五指却渐渐收拢床单,接受不住的紧攥。
除此以外,无药可解!
那感受即便隔着四年,也还是熟谙,仿佛悠远的影象被掀起,童璐睁着如丝的媚眼,额头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俯视着低头俯视着她的男人,一时候分不清回想和实际。
总统套房外,余秘书一笑,没敢出来打搅伉俪普通同房,回身将药往保镳手里一丢:“送去病院,就说是谨少千辛万苦找到的,以解徐蜜斯燃眉之急。”
“没有!”霸道的声音不容置疑。
干涩的唇和霸道的唇成四十五度角紧粘在一起,嚅动,吸允、缠缠绵绵……每一个行动和感受都在她的脑筋里闪现百倍放大,蓦地,十根脚指全数竖起,紧绷……
男人的大掌寻到她的小手,渐渐的压,五指迟缓扣上她的,十指相扣,将她双手举高压在头顶,他健硕的胸膛压住她身材的柔嫩,更加深的吻住她的唇,淹没她统统的嗟叹。
“你必然另有别的体例帮我……对不对?”童璐几近绝望的接受那侵犯性的吻。
如果平时童璐或许能够将他推开,但现在,她底子没法顺从那劈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冷夜谨眸色一沉,二话不说,直接掐断电话,“咚”的一声,手机被丢到床脚最远处。
更没体例指责他,却不晓得如何面对……
男人的行动力越来越强大,童璐的意志力却越来越亏弱,她如丝的水眸盯着他乌黑的眼瞳,眼神却迷离又恍惚,独一被放大的就是满身的敏感细胞,她乃至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他是如何一寸寸入侵,一点点进犯,他的气味通过各种体例钻入她的身材,从皮肤到骨骼,从血液到骨髓,最后在她每一个号令的细胞上打上他的烙印……到厥后,她的最后一丝明智崩溃,完整沦亡。
以是,要,也得要;不要,还得要!
下一瞬,冷夜谨没有任何踌躇和游移,以身解毒,抱着她抵死缠绵。
童璐闭上眼,完整丢盔卸甲,任男人攻城略地。
童璐的眼睛睁得如同铜铃般,一眨不眨,直到被男人吻得迟缓合拢,身材完整软下来……
她如木偶娃娃展开眸子,一双乌黑幽深的眼瞳,近在天涯的呈现在她头顶,正看着她!
她那里晓得,这一幕戏相隔了四年的秋色泛动再次拉开帷幕,实在配角始终都是他,和她!
“看着我!”耳边,是男人的号令。
他进入了她的身材,长驱直入,毫不心慈手软。
保镳躬身领命:“是。”
总统套房里,童璐躲不过冷夜谨侵犯的唇,更逃不开他刁悍的监禁,他再一次咬住她的唇,胶葛着她的身材,将她锁在怀下,明显白白的奉告她,他就是她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