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晟……”我的声音也颤抖着,宗晟微微一张嘴,血迹就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我跌坐在地上,看向四周。在那张小床的边上,老北手中拿着铜钱剑,捏着符,一旁另有着做法事的桌子。沈继恩跌在地上,他的身材不断的颤抖着,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往外涌出血液。
这里是密室,地上有着很多蜡烛,而在蜡烛的圈子中,我压在宗晟的身上,手里抓着那雷击木簪子扎进了他的胸口,他的血液染湿了军绿色的工装,流到了空中上。而在我们的身边,阿谁满是血的胎儿,还连着脐带,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那张脸,我有印象,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刚才在血缸里养着的,沈涵的孩子。
脑海里的画面换了,换成了我一小我在病院,流产的痛苦,宗晟的分开。我一小我无法的靠着病院的墙缓缓坐下,哭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还是果断的分开的。
“不!宗晟不会!宗晟不会!宗晟不会!”
“我去!”我对宗晟说着。我晓得这是我们一起用了大半年的时候,才走到这一步的,我们不能在现在放弃。宗晟的环境很不好,那雷击木的簪子还扎在他的胸口,我不敢拔,他也不让我拔。
画面再次亮了起来,宗晟手中拎着一个很小的胎儿,不敷月,小的只要巴掌那么点大。他的手中不晓得甚么时候,拿过了我的雷击木簪子,那尖尖的簪子,就要朝着那孩子的额头上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