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些甚么,谈瀚宇身后俄然响起一小我的声音,将宋若初没有说出的话给堵在了嘴边。
“既然你已经有人陪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如许无情冷血的话,每多说一个字,就像是本身亲手把一把把刀插在了本身的心上,撕心裂肺的痛,无止尽的血液流出,但是她却只能淡然的看着,甚么都不能做。
“不然呢,你觉得我还会和你说甚么?”宋若初说着,脸上带着已经风俗的调笑:“固然曾经我们两个之间的干系非常密切,但那不过是曾经罢了,不管是因为甚么启事,分离了就是分离了,还去究查那些无谓的东西做甚么呢。”
当说到‘朋友’两个字的时候,谈瀚宇的语气里多了些感慨,视野也一向都在宋若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