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以后,不由自嘲地笑了,现在这么悲催的她,怎会有人这么体贴,必然是好久未曾有人疼,才做了这么不要脸的梦。
“只此一次。”薛喆从速夸大,“看在你昨晚哭诉失恋心伤的份上。”
薛喆,“……”
好久以后,薛喆悄悄抱起秦微微,将她安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在她唇边悄悄落下一吻,拥她入眠。
薛喆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想来这还是小女人第一次这么和顺地与他说话,她竟然给他报歉,多么可贵的表示。
“呵呵呵……”薛喆一阵轻笑,“好啦,你不消等了,去睡吧,我来刷碗。”
不由悄悄一笑:“没干系,同在一个屋檐下,相互了解相互照顾嘛,你不是说我醉酒的时候还强wen你,得逞嘛,这回扯平了。”
薛喆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手悄悄抚摩着她的头发。
“我去洗漱。”秦微微暴走。
呃……房东大人先容得好详细,秦微微不知要如何接话了。
结壮感过后,是浓浓的怠倦和困意,秦微微悄悄地阖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秦微微,“……”
“……”薛喆一愣,这叫甚么话?
呃,薛喆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能把薛扒皮三个字去掉吗?
“嗯,这挺像句人话的,薛扒皮,好样的!”秦微微暴露了明天的第一个笑容。
薛喆了解地点点头,微浅笑着说:“我家有三个孩子,我是老迈,有一个弟弟和一个mm,父母健在,另有一个爷爷。我自小很独立,做饭算是我的一个爱好。”
“愣着干吗,洗漱筹办用饭。”见秦微微愣着不动,薛喆轻声催促。
可惜,秦微微神经大条,并没有看到男人详确入微的体贴,只是感觉这粥相称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