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话让安雨薇渐渐放下心来,她这才想起面前这个男人有眼疾,固然面色男人的声音很安静,但她想这必然勾起了对方不镇静的回想。
因为晓得安雨薇就在身边,舒笔墨将一个瞎子的形象扮演的惟妙惟肖,他渐渐的踱步到柜台边,然后就着柜台谨慎翼翼的摸索起来。
这个行动非常轻微,除非是特别重视的人,不然是绝对不会看出来的。
安雨薇忍不住在心内里想,舒笔墨是从小到大对本身最和顺的人了,这类和顺让她受宠若惊,却又老是担忧会不会偷偷的从本身指间溜走。
舒笔墨却奇妙的避开,“你现在不便利,还是我给你上药吧。”
安雨薇看着舒笔墨落在本身身上的视野,这本该是一双极其斑斓的眼睛,却因为不测的变乱而变得毫无焦距。
安雨薇正想说本身能够去找,但是一想到现在的本身没穿衣服,只好乖乖的闭上嘴任由舒笔墨去折腾。
为了化解这类难堪,舒笔墨只好把本身眼睛瞎了的这一件事情拖出来,固然他晓得本身的眼睛并没有瞎,但是起码能让二人此时的处境不至于这么难堪。
因为晓得舒笔墨眼瞎了看不见,以是安雨薇也就没有了最后舒笔墨冲进浴室时的难堪。
安雨薇倒吸一口寒气,没有想到舒笔墨会出去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竟然健忘了反应。
受伤了?
安雨薇心内里升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让舒笔墨回本身的房间内歇息,但是话未出口,她便蓦地间想起现在的她和舒笔墨已经结婚了。
舒笔墨的手指已经已经沾上了药膏,红色的药膏被他用指尖轻柔的涂抹在安雨薇的伤患处,力道不轻不重方才好。
但是舒笔墨却没有顾及安雨薇的挣扎,一起抱着她回到寝室,将她放在床上后细心叮咛――
安雨薇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裸,仍然是一阵阵的疼痛,不过比起最后要好了很多。
转过甚,把药膏放回原地的舒笔墨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安雨薇正想说一句我没事,舒笔墨却坐到了床边悄悄地取下鞋子,躺在了她的边上。
一想到这个她就很不好受,有种透不过气的感受,不知是因为怜悯还是出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