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想晓得神明的地点地不是吗?”
此次领头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他前面的一名中年男人开的口。领头人早已憋了火气,也不晓得甚么时候会发作出来。前面的两人都怕殃及池鱼,只好拿双眼死死瞪着少年,但愿能给他带去些压力。
“蛮横吗?我可不感觉。不如说能够舔一舔你的伤口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你说对吗?神哟。”
“滴答~”
双腿处裹着一块破布,从那疏松的模样就能看得出,那边面已经甚么都没有了。能够是仇敌也没法看下去了,以是将其遮住。
正对着木门的是一个让人没法看清面貌的人影。他正靠坐在一张椅子上,身材极度放松,两只手环在了椅子前面,脚上仿佛另有些奇特的东西。实在让人没法设想他现在究竟是如何一个奇特的姿式。
少年的身材被绳索缠绕数圈,整小我都牢固在了椅子上,绳索深深地堕入了少年白嫩的皮肉。手腕处被一只银质手铐束缚着,一根约五厘米长的钢针硬生生地贯穿了双手将手掌连接在一起。
神或许只是人类的一场梦吧,只是这个梦醒了,而神明却呈现在了梦外。
“你懂甚么,这可跟以往碰到的那些分歧,他但是货真价实的。要不然能费了我们这么大力量吗?”
“异能者们,来享用神明的散场曲吧。”
他们带来的是那门外的光亮,完整将阿谁坐在椅子上的人影透暴露来。那竟然只是一个少年。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跟着鲜血的流逝少年一天比一天衰弱,但是他还是活着,那双充满严肃的双眼从未窜改过,即便是左眼被挖取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