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田伯光又叫道:“你们师兄弟两人战我一个胜之不武,有种地与我单对单!”
“本派中另有一名前辈,我可向来没听师父、师娘说过。”令狐冲还在心疑。
令狐冲大吃一惊,回过甚来,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情内敛,脸如金纸。
在风清扬的教诲之下,云逸和令狐冲已经将独孤九剑三招剑法学会。
风清扬点了点头。
风清扬深深看了他一眼,蓦地冷声诘责道:“平之,我且问你,天下剑派是当以气为主,还是以剑为主?”
风清扬又道:“九剑的第一招‘总诀式’,有各种窜改,用以体演这篇总诀,现下且不忙学。第二招是‘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现下也不忙学。第三招’破刀式’,用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各种刀法。田伯光使的是单刀中的快刀法,今晚只学专门对于他刀法的这一部分。”
一早晨的时候仓促而过。
“你二人功力差那田伯光太多,一夜之功底子没法弥补过来。我们只能从剑招上想体例,你二人剑招虽不弱,但远未谙练,不是那田伯光敌手。今晚你们不要睡,穷一晚之力,我教你们三招剑法!”风清扬背着双手,沉声道。
风清扬大奇,问道:“这独孤九剑的总诀,你曾学过的?”
此时山洞以外,田伯光又在呼喝:“令狐冲快出来,让我再砍你两刀。”
过耳不忘,一遍就能背诵如流,他又能说甚么呢。
“不错,恰是如此!本日天气已晚,你们明日再斗。到时候老夫包管他们敢一对一与你对战!”此时风清扬也是抚掌大笑。
风清扬问道:“你没学过,如何会背?”
紧接着他深思了半晌,自言自语,沉吟一会,却又点头道:“一晚之间学会三招,未免能人所难,这第二招临时用不着,我们只学第一招和第三招。不过……不过……第三招中的很多窜改,是从第二招而来,好,我们把有关的窜改都略去,且看是否管用。”
“这是多么剑招?竟有如此能力!仅仅三招就能打败田伯光!”云逸佯装不知,惊奇道。
“人间剑法,穷无数窜改,皆在一心一念之间。气剑都不敷道,当以心剑为第一!”
令狐冲道:“太师叔刚才说的是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紧接着风清扬回身领着云逸和令狐冲二人走入了思过崖石壁以后,那些刻满了剑招的崖壁云逸虽早已预感,还是看得啧啧称奇。
云逸悄悄腹诽,“不愧是天命之主!这风清扬对待我和大师兄态度差异也太较着了吧!”
令狐冲应道:“是!”
风清扬又是惶恐又是欢畅,道:“很好,很好!你们有如此悟性,彻夜学完三剑完整不难。”
很快山洞以外就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脆鸣。
如果没法道出令他对劲的答复,恐怕剩下的六招独孤九剑就要泡汤了。
田伯光面色阴晴不定,固然不甘,但有这么一个大妙手在身边他是千万不敢猖獗,心中只能幸运想道:“纵使你风清扬天下无敌,一早晨的时候又能教些甚么招式,能够让他们两人赛过我?这是毫不成能的事情!”
此时田伯光眼看不妙,竟然惹出了这么一个大妙手,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事情没办成的结果,他咬了咬牙还是上前恭敬说道:“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白叟家过招,你若脱手,未免有失成分。”
令狐冲听得单是第一招便有三百六十种窜改,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风清扬屈起手指,数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