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云霄笑了笑:“倒是真委曲你了,看来一会我们就能上訾府去把这事处理了。”
绛姑颤抖着睁大双眼,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内心的悲楚刹时迸发,俄然间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旗云霄见状,从速塞了一颗丹药给她,这老妇才挺了过来,下一刻,眼泪刹时流了下来,先是嘤嘤的小声吟泣,接着越哭越大声,泪珠不成停止地滚滚落下,仿佛压抑多年的痛苦在这一刹时十足开释了。
唐苏把旗云霄拉出偏厅,悄悄道:“你筹算何时奉告他们訾家人的事情?我看这几个都是急性子,如果闹到訾家恐怕又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至于訾天玥这个丫头,当初就是个孽种,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她,訾老爷也不会纳银珠为妾,要不是银珠当年另有几分姿色,谁闲了没事会娶这类来源不明的女人啊。
榻上的银珠还在甜睡中,仿佛对这内里的统统毫不知情,旗云霄使了个法诀,一道白光没入其前额,过了没多久,银珠渐渐转醒过来。
旗云霄看着这久别相逢的母女二人,微叹一口气,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绛姑如何还未出来?”唐苏有些担忧地看向阁房那边。
只见偏厅门外走来一个风逸的身影,唐苏一时冲动,跑了畴昔,拉着旗云霄道:“云霄,你可来了,如何样?是她吗?”
旗云霄见此,拍拍唐苏的手背道:“别担忧,不会有事,多年未见,总有些情感要宣泄。”
银珠已经失落近五十年,当年芳华貌美的天赋少女,现在却成了耐久卧榻,营养不良的中年妇女,看这榻上女子的模样,竟比银珠的胞兄还要老上很多。
旗云霄微微看了她一眼,道:“的确是!”
偏厅中几人见旗云霄单独出来,心中迷惑,那大嗓门裘彪又嚷起来了:“旗公子,这如何回事?绛姑哪去了?”
绛姑这才抬开端,泪眼婆娑地坐到床边,扑在银珠身上痛哭起来,边哭边道:“银珠啊,我的女儿啊,究竟是谁把你害到这个境地的?究竟是谁啊?”
俄然,唐苏心中一动,云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