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呢?如果说年青人是有情饮水饱,那人到中年,伉俪之间的豪情产生了一些波折,修复以后,会表示得更加浓烈,这个时候,吃甚么不香呢?!
郭正源和薛春梅一样吃的是有滋有味。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性命啊。”李茂才瞟了一眼熟果篮,问道:“上病院看了没有哇?”
薛春梅问:“给多少?”
“书记,是我,柳大贵!”
柳大贵明白了,话有点说过了头,便没有辩论,只咬着牙,任凭李茂才指责。
“是不是又碰到甚么烦苦衷了?”李茂才给柳大贵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了茶几上,拍着沙发说:“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李茂才气当上一个镇的党委书记,脑筋里装的必定不满是浆糊,也有策画,他立马想起了两小我,大柳树村的村支书柳大贵和村长唐家山。
“咝,牙疼,上火了。”柳大贵说着话,顺手就把手里拎着的一篮子新奇生果放在了沙发边。
晚餐吃的是柴火锅巴粥,爆炒了一只野鸡和几样小菜,野兔还交给小铁蛋养着,等下次薛春梅来再说。
大黄嘴里叼着一只野鸡,冲着赵青云点头摆尾。
比来这段日子,柳大贵也是站着不舒坦,睡着不结壮,吃嘛嘛不香,喝水还塞牙。
“让老郭折腾不起来”,这句话很好了解,就是设法设法禁止桂花村的生长,不让郭正源这个面子工程和政绩工程搞出花样来。
李茂才骂了一阵,回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
“要么,让老郭折腾不起来,要么,让老郭白折腾了!”
“看了,吃了点药,没管用,火压不下去。”柳大贵摇点头,愁眉苦脸地说。
作为部属,最显功力的本领,就是揣摩带领的企图。
不可!得上镇里问问去,大柳树村还是不是脱贫致富的树模村,还能不能获得县镇两级的搀扶?
很明显,要禁止桂花村的生长,谁特么敢明目张胆地干?干完了,还说是鲁书记的意义,那特么就不是官员,就特么是蠢猪了!
柳大贵听了,捂着腮帮子,一个劲儿地嘬开了牙花子,那副低头沮丧的模样,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柳大贵捂着牙疼上火肿了半边的腮帮子,跑到镇上找李茂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