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妆与她面面相觑,不由蹙起眉头,不知如何作答。
乔觅薇缓缓笑着,“此次老是我对你不住,我又欠了你一次,如果今后还能有机遇,我情愿还给你。”
乔觅薇仿佛了然于心,只是含笑点了点头,旋即冷酷的垂眸以指尖摩挲着袖口斑纹,并没有再诘问下去。
西沉的朝霞灿烂的好像一袭缃锦织缎,霞光充盈的洒遍四合,缕缕束束的投到窗扇,透进殿里的光昏黄如隔纱。
乔觅薇闻听容妆熟谙的声音,目光快速一紧,怔怔道,“你到底还是返来了。”
“我记下了。”
容妆微微欣然,叹了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元麓,“殿下亦非平凡人所能对比,那日朝堂一席话,皇上曾反复给容妆,已令容妆刮目相看,倘若殿下至心喜好长公主,那么不管是三年事贡,抑或是奇珍奇宝,都不及你一颗果断的至心,别人会看获得,长公主也会看获得,而她将不远千里嫁入祁国,分开多年的故乡,还请祁王殿下能够珍惜,她身为一个公主的万般不易。”
容妆看了一眼端坐在龙椅之上的乔钺,再望向元麓,微微蹙眉安慰道:“祁王殿下,我们长公主并非平常女子,她心机灵透,操行纯洁,在这后宫已算难能宝贵,宫宴夜里你见到她起舞,一袭白衣确切动听,可你晓得,在这宫里是禁白的,但那日是她母妃的祭日,她不吝冒着被惩办的伤害,也要为她母亲经心,可见她内心良善。”
“长公主心机通透,看破统统。”容妆面色沉凝,“而这,也恰是容妆想说的话。”
乔钺未答,只淡淡说:“吹笛。”
回到宣宸殿后,容妆将乔觅薇的话尽数奉告乔钺,乔钺却仿佛并不在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已知。
乔觅薇望着容妆,轻笑道:“容妆,你真是一个短长的女人。倘若被人劫走的人是我,皇兄怕是会不屑一顾,可他竟会为了你出宫去追。”
她沉落到谷底的心,方才愉悦了几分。
容妆不想和她过分拘泥,没有答话,何况这句感谢,她担待的起。
容妆甩甩头,尽力蔽去这个动机。
容妆方来到宣宸殿,见乔钺靠在赤金椅背上,不由抬高了声音对乔钺道:“皇上,此事还需封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