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连孩子的存在,他还不知,就已经落空了,不管是彻夜产生的不测还是幕后有人教唆,从今今后都毫不该再产生。
只是斯须间,乔钺的嗓音已然黯哑颤抖,再也没有那份清楚理性的感受,“你先……下去吧……”
容妆浑身有力,腹中的痛意一点没减退反而更加如绞,让容妆再也没有力量对峙着,她更加只是悄悄的捶打着乔钺,到最后已经不再动,只是紧紧攥着他肩膀的衣衫,墨色的缎面在她手里生了褶皱,容妆将头深深埋在乔钺怀里,哭声由嘶喊变的降落哭泣,眼泪濡湿了乔钺的前襟一大片,融墨色深沉。
远远见到有短促而来的一众惶惑人影灯辉,容妆脑海里闪过乔钺清冷的面庞,而映入视线的是看着乔钺近乎飞奔向她的一幕,仿佛和客岁夏季,他来救下在内刑司将要殉葬的她那一幕堆叠。
在被人恶狠狠且重重的推摔在坚固的青石地板时,容妆根本来不及反应,待神思有了认识的时候,腹中的刺痛已经席涌而上,突如其来,却令容妆顿时就冒出了盗汗。
乔钺如墨的双瞳讶然睁大,旋即便已垂垂黯然。
触手的黏稠让她再也忍不住,哭声响彻夜霄。
容妆哭累了,也乏了,身子疲软的没有力量,脑筋里嗡嗡作响,有一种堵塞的感受,而认识也在垂垂迷蒙,她昏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孩子……”
乔钺伸手揽紧了容妆的腰,让她离他的身材更加地近,阖眸蹙眉间倒是无尽的迷恋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