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洪玉仁正在号召客人,李得顺一脸笑意地走进酒馆,说:“洪掌柜,大喜了!”洪玉仁忙问何事,李得顺说:“我把信送到定陶后那位陈县令吓得脸变了色,当即就把曾秃子一伙给抓了起来,第二天就全给杀了!”洪玉仁听后喜极而泣,说:“真是老天有眼,我得好好感激李大人,好好感激那位王爷。”李得顺说:“我前次忘了问你,朝廷里王爷浩繁,那位帮你申冤的王爷到底是哪位,叫甚么名字?”洪玉仁说:“我一看他阿谁气势就吓坏了,哪还敢问这些呀?”李得顺说:“那他长甚么样,穿甚么?”洪玉仁说:“他长得气度轩昂,身穿绸缎。”李得顺说:“身边是否有侍从?”洪玉仁摇点头,李得顺大呼一声不好,说:“坏了,此人是个假王爷,他骗了城中多家商户,自称是王爷,实在只是一个骗子,官府正在抓他呢!”洪玉仁说:“不会吧,那他的信如何能起感化呢?”李得顺说:“那信是我送的,我是皇家的信差,陈县令当然会信赖了,只怕这事我也难逃干系,洪掌柜你但是害了我。”洪玉仁的脸都白了,说:“如果真是如许,我的小命可就没了。”李得顺说:“此事要早作筹算,我也要到外躲一躲,我劝你还是尽快分开此地为妙。”说完仓促走了。
王爷听洪玉仁说完这些过后大怒不止,他说:“真是岂有此理,定陶现在还是天子统领的处所,阿谁陈奇名的胆量也太大了,我必然要好好经验经验他。”说到这里他又让洪玉仁拿来纸笔,给定陶县令陈奇名写了一封信,信上尽是责备之意,让他顿时重新检查洪玉仁一家被害一案。写完把信交给洪玉仁,说:“好了,有了这封信你的冤案便能够昭雪了。”说完拍了拍屁股走了。
朱一民回到朱元璋身边,真的当了王爷,而洪玉仁则做了他的大管家。有一天朱一民找到洪玉仁,说:“洪管家,你我在皇上身边福也享够了,我们还是找一个村落僻地去纳福吧?”洪玉仁问他为甚么,朱一民把他拉到房间里然后翻开衣服,说:“你看我的红胎记是否没了?”洪玉仁一看他背上甚么也没有,当下惊叫了一声,说:“你……”朱一民说:“我叫朱大民,并不是朱元璋的弟弟,实在阿谁朱一民我见过,他和我一起流浪过,早让饿死了,因为我晓得这些事情,再说朱元璋到处找弟弟天下人都晓得,以是我早就留了这手,在后背涂了红漆。”洪玉仁说:“那现在我们如何是好?”朱大民说:“我遁辞有病不能上朝,但愿皇上能让我回到乡间去养老。”
洪玉仁倒吸一口冷气,他晓得敢用“龙”来自喻的绝非普通人,忙把那人叫到二楼单间,然后“扑通”跪倒,连称冲犯。那人说:“晓得我是谁吗?”洪玉仁摇点头,说:“小的愚笨,请您指导。”那人说:“我猜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王爷。”洪玉仁闻听叩首如捣蒜,直骂本身无知。那位王爷摆了摆手,说:“不知者不怪,我也不白吃你的,你如果有甚么事我倒能够帮帮你。”洪玉仁大喜,说:“小的还真有事相求王爷。”本来洪玉仁在定陶期间很有家资,本地一个叫曾秃子的恶霸看着眼红,在一个黑夜里叫了部下一帮人抢了他的财产,并把他百口杀死。幸亏洪玉仁在外埠采购货色才幸免于难。他到县衙告状,不想县令陈奇名早让曾秃子打通,不但不抓曾秃子,反而把他关押起来。厥后洪玉仁费钱打通牢头才偷跑出来,到都城隐姓埋名开了这个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