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主持又合掌,就在这青龙观的场子,公开拉拢信众。
一个插着道家发髻,身穿白领道袍,却满脸横肉的羽士对初音挥手道。
刚才胖主持还打着主张让香客信赖寺庙和尚的“真工夫”,成果转眼产生了始料未及的环境。
围观的大众都盯着眼看着热烈。
“卧槽.....”
“没题目啊!”
又是一个酒肉和尚。
“施主,这青龙观学道不精还恼羞成怒迁怒别人,去我云山寺求缘祈福便是。”
“真要我去?”
那刚才手能劈砖,头能碎砖,能抗木棍的和尚刹时两眼外翻,就口吐白沫刹时倒地下了。
“哈哈,我们云山寺僧众日夜诵经修行,天然有工夫,施主们能够查验。这位施主,要不要上去尝尝。”
小丫头率先拍掌,起了哄,只晓得玩性。
此时,江小白已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走了过来,把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江小白内心心知肚明一个胖和尚肚子里的花花心机,却不点破。
胖主持很会来事,对刚拉过来的香客说的煞有介事,说完,对近前的江小白笑道。
这副模样,像是公开拉皮条的。
内里看客哪还不明白,刹时一片嘘声和骂声,本来是假的。
那领头穿戴法衣的胖和尚,口中喊着佛号,一脸持重地看着老羽士,眼角却藏着似笑非笑的戏谑之意。
以胖主持为首的一番僧众遭惹了鸡飞蛋打,好不狼狈。
掀假算子,锤卖艺僧,只怪招了一对看热烈的师徒,特别是云山寺招的冤枉。
不过他这一句“没题目”,倒是产生了大题目。
倒是江小白听到了,嘴角微弯,瞥了胖主持一眼。
“慧性主持管的事真宽,好好一边念你的经一边吃酒喝肉,岂不是更好。”
只是这胖和尚的佛号听得像念字一样,刺耳的紧,哪有半点禅意。
这一观一寺,互掐到了这类程度,如果让人晓得,必定会特别无语。
胖主持胸有成竹,喊人带江小白去了场中。
作为从青龙观那边信众来的“典范代表”,胖主持嘴里喊着佛号,说要结个善缘等等的好话,把初音说的不好回绝,被拉了过来。
“这.....甚么鬼,刚才那和尚不是挺短长的么,并且那小哥没见用多大力啊,如何一下锤的口吐白沫了。”
老羽士拂袖,然后几个羽士过来不客气地请人,语气有些不善,不像是削发人。
江小白冲他笑了笑,一棍子就往他背上挥了下去。
几分钟后,江小白和初音被胖主持“口灿莲花”地拉去了云山寺法场,青龙观法场那边少了很多人。
他一上来,就瞪眼诘责叫慧明的黄袍和尚,肝火冲冲的,转而将目光放在了江小赤手中的木棍上。
只要不是太傻,都感觉此中有题目,一时筹办列队算命的香客,都散了大半。
连木棍造假,可知别的了。
“哥哥,你看那些和尚哥哥好短长!”
“阿弥陀佛,李观主,你们怎生如此对待信众,真是罪恶,罪恶。”
他青龙观与云山寺是三水县的一寺一观,三水县就这么大,两家是死仇家,相互拆台、抢法事、争信众是家常便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