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龙道:“请说?”
周扬翻了个白眼,你都过来了,还说甚么影响不影响的。
周记录完以后,收起笔墨绢布,走进厅中,对周扬道:“我传闻是院主在这儿,就过来了,不会影响到你们说话吧?”
然后,周向周煜和余泽龙见过礼,坐到了周扬一边的椅子上,她猜到接下来闲谈干系到儒道真言,很感兴趣。
“我还觉得你能持续撑下去呢。”
周扬晓得这厮这段时候没闲着,到处漫衍谎言,废弛他的名声,可惜那些谎言底子没有伤到他,本筹算让周建出去,将辟谣的事跟大师都说清楚,可见这小子模样惨痛,他有点于心不忍了。
周建是驰名的倔脾气,可被儒家真言折磨成这模样,这一点周扬始料未及。
余泽龙听到这句话,眼中闪动着非常的神采。
周扬撇撇嘴,收回目光,看向余泽龙,“我听人说,你们天问书院有尊神儒要收我为徒,莫非你不是为这件事来的?”
“对啊!”周点点头。
“堂堂东王府的担当人,就这点见地,真是贻笑风雅。神儒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如是罢了!”周扬的声音自厅中传出。
“南王的孙女找你干甚么?”周煜道。
“不肯意!”周扬道。
周弘笑了!
周秀外慧中,天然猜到周扬的意义,她觉得周扬想拜神儒为师,低声道:“你能够提啊?”
“周扬,我们就开门见山,直来直去,我是为儒家真言而来,这你必定晓得,你想要甚么,直接提出来,能办到的,我承诺,不能办到的,我们再商酌?”余泽龙道。
周扬听到这话愣了下,扭头看向周,仿佛在说,说好的收徒呢?
周扬在心底叹了一声,抬手一招,一个个金光闪闪的“信”字,从周建体内飘出,周建顿时感到浑身一轻,疼痛消逝,眼睛一闭,竟呼呼大睡起来。
“拜师!”周扬简练道。
就闻声一个下人出去对周扬道:“内里有一个女子,自称是周郡主,想要见你!”
...
不过,此次的事,周扬自问并没有做错甚么,挑事的是周建,周弘要清算他,接着就是了,还怕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