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三条路,打倒你们,安然无事地护送公主到她想去的处所。”查尔斯径直走向块头大的拉纽,“获咎了,中间。”
“鱼人兄指的一条君子明路。”查尔斯下定决计战役,言辞犹不失礼节:“感激你不伤害公主,男人本就不该伤害女人。”
“也好。不过只能小歇半晌,事关贵国王室以及百姓兴衰成败,我若粗心,必将扛上一辈子的负罪感。”查尔斯下蹲,单膝跪地,待背上的达芙妮双腿着地后,才又站起,“我们就在水塘边坐一会,喝口水,然后顿时去找你的朋友。”
夜里,都城王宫的牡丹阁外。
消逝用手刀划过玉斗的脖子,伶仃回身走开。
细心的达芙妮,像位体贴的老婆,挽着衣袖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道:“你背着我逃了这么远,想必相称累了。不如掌控目前追兵未到的空当,歇息一下。”
“保卫队长?还是之一?”查尔斯逐步放缓行进速率,重聚真气,以防不测,却忽视了——身后百米外悄悄跟来一只目露隐晦红光的乌鸦。它隐蔽追踪,锁定工具方位,再传达坐标给仆人。
“两条路,”拉纽出声望吓,“要么死,要么跟我们归去!”他的话声阳刚,身长九尺,如水塔般高大,宽鼻阔口,浑身毛发稠密,仅穿一件迷彩短裤,充满野性。男人左边裤腰处另挂了个罐子,罐内装满了甜滋滋的蜂蜜,拉纽闲来无事总爱开罐抓些放到嘴边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