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不?人家具有‘圈套神能’,凡是我用口红划过的处所,均能随便变成圈套。玩死你不吃力。”塞门抛出媚眼挑逗知名烈,“用心瞧瞧,你的模样倒是挺俊,特别是那一身秽物,增加男人气势。人家还没享用过浑身大粪的男人,你要不要侍寝?说不定我能饶你不死哦。”
兵士们只能承诺,分队在营中搜捕漂亮敌兵。黑夜里,人影耸动。知名烈与卓别躲在营区核心的埋没处,张望当局军的行动。在闻声塞门的“俊男搜捕令”的当口,下贱如阿烈亦忍不住撇嘴骂道:“丫的,这货口味竟然这么重,尸身都不放过?”
耳机里放出节拍轻巧的音乐,西奥图俯视下方,察看有无仇敌埋伏?俄然,一行卷烟状的焰火朝他飞近,西奥图斜身移开,火撩过他那副可飞天遁地的“三才宝甲”,烧出一抹焦痕。
“这等祸国殃民的妖人,岂能放过。”卓别大力启动引爆器:埋藏在地底的火药爆出满天红光!正在四周搜索漂亮阿兵哥的塞门军队,被炸作了一地碎尸,算是超脱苦海。
他双手撑地爬起时,脊椎疼痛严峻。西奥图明知椎骨开裂,却佯装没事,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用脚来回抹掉空中的血迹:“干得好,这就是青族人的风格——为了得胜,不吝偷奸耍滑。我算领教了。”
将军脱手抹灭头顶余火,然后戴上本来挂在脖子上的耳机。这副耳机是他已故的初恋女友所赠,将军每天随身照顾,视如珍宝。他多次改换过耳机零件,但每次替代都保持本来的格式,配件停产也从外洋邮购。
浓稠的黏液把他重新浸泡到脚,弄得浑身肮脏秽物,奇臭难闻!呃…阿烈连连呕吐,自粪坑内爬出,一股脑吐了四口大粪后肝火更盛!他脸部沾屎也没抹,孔殷火燎地打击塞门。
他痛苦地呼啸着,就像苍蝇没头没脑地胡乱飞转。凭影象,他认准方向疾飞,一头扎进四周的一座军用水池里,燃烧火焰。人虽救回,可他最敬爱的耳机却惨遭焚毁。这份打击对他而言,是毁灭性的!
他跑到塞门身前3米位置,竟然第三次掉入圈套。此次驱逐他的,系底下的一面方形钉板!仿佛免不了要千疮百孔,知名烈却用尽吃奶的劲,如同疯狗手脚并用、连刨带爬,沿着圈套内的土壁爬了上来。
蛤蟆鼓胀的肚皮往上提,胸腔外扩增大,张口喷出第二道烈焰,如同标枪飞射空中的机甲人。西奥图呈螺旋姿势下潜,绕过火焰,一头遁上天下。泥土像雨后春笋出土那样松动,将军神出鬼没普通从土太郎身后蹿出,侧踢横扫,油蛤蟆就好似弹弓上的石子飞出。
这霸道断交地一记精钢腿,实在伤得土太郎不轻。他肝脏部位生疼作痛,估计已经分裂。不过,蛤蟆的嘴角仍固执地上勾着——他瞥见另一边的义兄赛德克,张扬地扑灭了嘴边那根平时不抽的烟。
西奥图机甲光芒闪亮,内部强力推动装配启动,好似过山车环行于赛德克核心:“踢踏舞!”他跳开踢踏舞步,法度节拍充分加快,西奥图的身形假造化,好像水中倒影。赛德克眼力不及,给虚影捅出地刺拳击中鼻梁,顿时又有两记摆布勾拳摆动,砸向他的脸颊。他脑袋受创倾斜一边,对方地勾拳、膝撞、扫腿多少持续技轮番推演,打得赛德克吃不消。
知名烈敏捷奔至塞门6米外,不知如何的又踏中圈套,掉入一处遍及毒蛇的土坑里。各种奇形怪状的冷血植物在他皮肤上来回游移爬动,幸亏他沾满大粪,臭得竟连毒蛇也下不了口。阿烈给整得肝火攻心,顾不得身上有蛇,就蹦出土坑,胡乱拨掉缠绕在体的毒蛇,朝塞门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