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山歌颂罢,换做破口痛骂:“龟孙子们,我晓得你们就躲在林里。爷爷怕你们蹲太久会得痔疮,特地给你们带了‘痔疮栓’,还不快出来塞两粒……”
“饭桶们,敬爱的饭桶们,我已马入狭道,誓不转头。你们如果怕了爷爷,就反身重来,钻回娘胎里边,免得丢人现眼……”一脉扮演地痞嘴脸,骂得格外努力。林间已有多名流兵按耐不住,拿枪对准他,真想下一秒便成果了此人道命。
真气暴涨,巴鲁图右脚重重一顿,飞身欺近。他一条左上臂若伸缩自如的橡皮,横向一甩,就像消防水管缠住克罗山上身,坚固如铁的右上臂下摆,一拳击中其小腹。狼王腹部吃痛,一口血钻上喉头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引蛇’和垂钓是一个事理,都需求有香饵引诱。眼下,我们该当将计就计,以‘埋伏战’对‘埋伏战’。
长须骑士面有难色:“先生单身犯险,恐怕……”
势单力孤,克罗山前爪刨开一块泥土,闲逛外相,深切变身成满眼杀气的狼人:“与狼共舞!”他两腿连踏,身形如风,紧咬巴鲁图。狼王使出百式流光掠影般地爪击,一对狼爪甚于利刃,加上本身正处于暴走状况,撕扯爪击皆心狠手辣,不给敌手抵挡余地。
路越走越深,他沿路傲视,谷内山壁峻峭,猿猱欲度愁攀附。狭长的谷道就像被斩首大刀劈开,两山之间犹似处以极刑的断头之人,因此得名。山谷不时有阴风吹来,寒得懦夫觳觫!一脉入谷愈深,愈感觉诡异?数年来冒险闯荡的经历,使他把保持防备心视作关照火种,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