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急啦。”雨瞳拍了鼓掌臂,道:“我有体例的,让我来尝尝看吧。”
最后就在云快落地时,雨瞳一个不慎,小手一颤,不幸打翻了船,我们一起跟滚筒似的滚下了山坡,叠罗汉似的摔在了费瓦湖边的原始丛林里,穿出原始丛林时,我们已经衣衫褴褛,裤腿上、衣领里、腋下、发丝里尽是糙皮桦的阔大叶片和泥块雪块,活脱脱就是从原始丛林里走出来的雪人。
正跃动着,背上俄然传来了一阵颤抖声,我一怔,摸了摸背上鼓鼓的行囊,认识到那震惊来自于我登山包里的龙蛋。
“百阅哥,你砸归砸,可眼睛看准点啊,我的脚指都肿了。”我抱着脚欲哭无泪道。
“笨伯,那必定是他们的孩子,别开闪光灯,他们会发明的!”
“嘻嘻,小灰灰,之前我就很想来印度的天上天下玩玩了。龙骨列车、青铜树和印度的弹跳云可都是最成心机的天上景观。”猫三昧真是乐天派,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几分钟就健忘了我们才方才从存亡险关中出来,然后像鲤鱼跃龙门似的和矮子在气垫床般的云层上蹦蹦跳跳泛翻着跟头,到最后连我也忍不住跟他们两个二傻跳了起来。